“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安歌讪讪地道,把文件递给他,“但我希望能靠自己找到工作,你放心,我会找到不抛头露脸的工作,不会丢你的脸。”
“白吃白喝不用给我做事?”权墨道。
这女人把原则当饭吃么?
闻言,安歌咬了咬唇,“权墨,我知道你是想帮我……”
“植物人的脑袋想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权墨嗓音凉薄地打断她的话,“小心再次一躺不醒。”
“……”
这话题还怎么继续下去啊,掀桌,他一天不毒舌会死吗?会吗?
安歌都无奈了,最后叹口气道,“那谢谢你了,这合同我签。”
不能再拒绝,再拒绝她今天应该是要被呛死的。
再说对她来说终究是件好事,折腾这么长时间,她终于找到工作了,虽然……还是依靠的他。
“你在牛奶里下了药?”权墨又喝了一口牛奶,眉头蹙起,不悦地看向她,“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
“我哪有……”
“味道不对。”权墨一副高姿态地把牛奶给她,冷冷地道,“把它给我喝了。”
“……”
试毒吗?
拜托,她有钱买毒药吗?就算真有毒,他喝下去肯定也没事,他舌头也毒,以毒攻毒,毒毒相消……
“喝就喝。”安歌接过牛奶杯,咕哝咕哝灌进喉咙里,她正好也饿了,权墨没吃晚饭,她同样没吃。
这都大半夜了。
权墨嫌弃地瞥一眼她仰头喝牛奶的样子,灯光落在她白皙的脸上,一滴牛奶从她唇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淌了下去,划过她细细的颈,随着她吞咽的动作,颈线一起一伏,带出一抹不经意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