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时候,不管是青城派还是秦家寨都是看出来王语嫣的重要性!王语嫣简直就是一部会移动的武林秘籍。
就在两边就要打起来的时候,慕容复的四大家仆之一的包不同却是出现将在场的众人都整治了一番。
这包不同在天龙之中戏份不多,但是绝对很多人都能够记住他,因为他最是特立独行,爱好与人唱反调满口的“非也,非也”。
这段誉本来好心好意想要与他搭讪,但是却被他嘲讽的里外不是人。想想这段誉乃是大理世子,大理未来的皇帝,他如何被人嘲弄过,这包不同你对他好好说话,他却是冷嘲热讽,这段誉如何能够忍受,最终不得不负气而走。
这段誉与王语嫣等人分离之后,他便是划船来到无锡城,无锡城乃是江南名城,城中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比之大理别有一番风光。
段誉信步而行,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熟肉的气味。他从昨天夜里开始就没吃东西了,划了这几个时辰的船,早就已经饿的不行,当下便是循着香气寻去。
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那松鹤楼的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但是招牌上的三个金字却闪闪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段誉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蓦地里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忍不住一声长叹。
这个时候西边座上的一个大汉却是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段誉脸上转了两转。段誉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不禁暗暗喝彩。
这大汉的桌上只放着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但是却有两大壶酒。桌上的东西不多,但是段誉却是见他吃喝十分的豪迈自在。段誉也是个有眼力架的,便是招呼小二。
“这位爷台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大汉听到段誉吩咐,回头微笑,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段誉有心要和他攀谈几句,以解心中寂寞,但是大汉却不做表示,他也只能望洋兴叹。
又喝了几杯酒之后,却是有两个人来到那汉子的身边。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却是一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却并不起身还礼。
“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未免迫促了些。”
“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
“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
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段誉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
大汉有意无意的又向段誉一瞥,见他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段誉吃了一惊,左手一颤,当的一响,酒杯掉在地下,摔得粉碎。
“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miào》≠》≠gé》≠,
段誉本就是找不到机会与这大汉搭讪,如今大汉主动与他搭话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段誉坐下之后,两人互不通报姓名,但是却相谈甚欢,这推杯换盏之间,桌上的酒就是相形见拙,大汉也是豪气,便是对着酒保叫到。
“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
在北宋时期,这一斤是十六两,这十斤便是一百六十两,即便是北宋时期一两是四十克,这一百六十两换算成今天的单位也是有十二斤八两,块赶上13瓶矿泉水的重量了。
“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
便是水,这一人下肚个四五瓶那也是叫人想吐,何况是酒。这酒保也是好心,便是问大汉是否喝的掉。
“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