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嘛……”云可悠脸微微泛红。
“哈哈,不要妄自菲薄了啊!”颜漠鹰笑了笑说。
“不要给他看到哦!”云可悠道。
颜漠鹰又看了看荷包绣着的图案,那整齐的针迹,恰到好处的针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想到这荷包是云可悠这个平时对针线活并无兴趣的人做出来的。他又从其余八个荷包随便拿起了几个看,那几个荷包的做工全都不这第九个。另外那八个荷包之有一个做工粗糙得有些不像样子,和第九个一对,甚至会让人感觉这两个并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颜漠鹰想,也许最粗糙的那个是她最先做的那个。他深深地感觉到这第九个荷包的图案细细的线每次穿过时云可悠都尽了很大努力,用了很多精力。他有些不忍地说:“你特意学做这个多麻烦啊!你又不喜欢做针线活。”
“本来是件很麻烦的事,但想到荷包是要给你的,也不觉得麻烦了;我是不喜欢做针线活,可我喜欢给你做。”云可悠望着颜漠鹰,真诚地说道。
“可悠,你……”颜漠鹰听了这话,又看到云可悠正用一种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便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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