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爹?”平秋水不明就里的看了眼他。
“为何她会无端端惹上大皇子和四皇子,看样子他们是认识的。”平剑鹰皱眉问道。
“这个我并未听洛姑娘提起过。”平秋水摇了摇头,“不过四皇子蛮横不讲理,想来应该是之前与洛姑娘结了仇怨吧。”
“秋水……”平剑鹰欲言又止。
“嗯?爹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事儿我就拿这药给下人去熬了,我还要去给她施针呢。”
“你还是离那洛姑娘远些吧。”平剑鹰打定主意开口。
“什么?”平秋水满脸狐疑,“爹,你不是也觉得她挺好的吗?”
“秋水,你知道爹这些年在朝为官有多不易,既要替皇上分忧,又不能乱了阵脚成为他人的傀儡,做任何事都如履薄冰。现如今,她平白无故惹上大皇子他们,怕是大皇子和四皇子会借题发挥,若是你再不与她划清界限,到时候我们整个尚书府都可能受到牵连啊!”平剑鹰忧心忡忡。
平秋水蹙眉看着自己的爹,良久才开口,“爹,以前你嫉恶如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药房。
平剑鹰一个人站在药房外,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自己又何尝希望卷入这些是非争斗中呢?
“感觉好点了吗?”平秋水进来时见到雨萧倚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嗯。”雨萧点了点头,“平大夫,我还是先回去吧。”她挣扎着想要下床。
“我说不行!”平秋水想到刚刚爹所说的话有些心烦意乱,语气都有些强硬了,雨萧被他如此一吼反而有些愣住。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平秋水叹了口气,“眼下你伤得太重,如果不及时处理会留下后患,你也不想自己以后不能练武对吗?”
“谢谢。”雨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药已经去煲了,我先替你施针,将受伤处的淤血打通。”平秋水将自己放在府内的药箱打开,净了净手这才来到床边,“伤到哪儿了?”
“胸口……”雨萧面色一红,刚刚自己和匕首冲向商兰烬时,不知道商兰烬怎么就钻了空子,一掌打在自己左胸前。
听她这么说,这下轮到平秋水面红了,不过他毕竟是个大夫,努力调整了下恢复入常,“你先解开衣服,我替你擦些药膏,然后再施针,这样会加快淤血流动。”
“我自己来吧。”雨萧慌忙开口,下意识的捂着胸口的扣子。
“洛姑娘,你伤得如此重,怎么自己来?”平秋水转过身,手上拿着一个翡翠色瓷瓶,“我是个大夫,不会乱来的。”
雨萧知道他是一番好意,而且也的确是自己想得太多,她脸又红了红,这才点了点头。
平秋水来到床边坐下,雨萧将头扭向床里面不去看他,平秋水的手伸向她的衣领处。
一颗。
两颗。
……
平秋水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真到了解开雨萧扣子的时候他比谁都紧张,解这几粒盘扣简直要了他的命,他的手有些轻颤。
雨萧忽觉胸前一凉,扭过头发现平秋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扣子,外衣打开露出了粉白色的肚兜,她的眼神正好撞上平秋水,二人都愣了下又各自别过头去。
“洛姑娘,我要替你抹药了。”平秋水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嗯。”雨萧点了点头,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乱想。
平秋水深吸一口气,轻轻抹了一块莹绿色的膏药在手,然后才轻轻的覆上雨萧胸前雪白的肌肤。指尖感触到她的温度,平秋水的心都乱了,而雨萧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从未让与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虽然知道他是为了替自己疗伤,可是雨萧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只得闭了眼不去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平秋水开口说道,“好了。我现在帮你施针,忍一忍。”
“嗯。”雨萧点了点头。
平秋水拿出针来,选了雨萧胸口的穴道轻轻一捻,银针便没了进去,雨萧一吃痛一把抓住平秋水另一只手。
“怎么样?”平秋水关切的开口,“我知道很痛……你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