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诗诗一点不知道悔悟,“不要你自以为是,到底谁后悔还不一定呢,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闭嘴!”幕旭尧终于克制不住,看着她,“到现在你还将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不知道从自己身上检讨,千诗诗,你将巫术用在我身上也就算了,没想到你却要害我们全家,我是引狼入室,才会把你娶回来,这件事没有余地,就这样。”幕旭尧摆手,让人带千诗诗出去。
千诗诗就这样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幕母身子坐在沙发上,扶额叹息,“我们幕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能娶到这样的媳妇。”
“妈,爸现在怎么样了?”
“仍然昏迷不醒。”
她刚话毕,便有家仆从卧室里跑出来,“夫人,三少爷,先生醒来了。”
幕母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激动不已,“那快去看看。”
几个人齐齐前去,刚去,便见地上有两口黑血,幕父被一个家仆扶着,正在呕吐。
舒爱喜笑颜开,“吐出来了,没问题了,伯母,这几一定要给伯父好好养身子。”
“真的没事了?”幕母也显然高兴不已。
“自然。”
幕母回头,“愣着干什么,赶紧将污血清理清理。”
她倒了温水过去,“漱漱嘴。”
幕父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漱了漱嘴吐进了垃圾桶。
而后躺在那里,家仆给靠着两个大枕头。
眯着眼睛的幕父这才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还问发生了什么事,你真是要把我们都给吓死才好啊。”幕母埋汰道,“晚上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幕父回答,“吃过饭我就在院子里走走,没出咱们幕宅,我记得,我明明朝着花园里走,但不知道怎么,就朝着湖边走去了,不知怎么的,就从上面滚下去的,到了下面的湖边,差一点就掉进去了,正好有路过的家仆,后来就不省人事了。”
幕母起这个就咬牙切齿,“这个等会我再给你。”
舒爱见状,拿出三个用绳子挂着的狗牙,道,“伯母,伯父,还有旭尧,这个我已经处理过了,你们挂在脖子上,一般的鬼不敢靠近你们的,就算有大鬼靠近,我这边能感应的到,万一你们再觉得有什么不寻常,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觉得,千诗诗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就不给孩子弄了,我觉得千诗诗不会拿孩子怎么样的,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千母也不会那样的,是她的外孙,倒是你们,我比较担心。”
幕母赶紧接过,“好好,不会善罢甘休那能怎么样,这个家里容不下一个杀人犯。”
“总而言之,最近你们要心为上,家里暂时不要招家仆,平时监控也要多看看。”
“好,伯母记下了。”
舒爱点点头,“伯母,我们不是坏人,但是我们也不能任由人欺负,我和御琛先回去了,你们早些休息吧。”
“好。”幕母和幕旭尧将他们两个人一起送到了门口。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幕母看向自己的儿子,“老三,你该怎么做,不需要妈了吧,这个女人如此恶毒的心肠,真是被她最初的公众形象给骗了,还闺秀名媛呢,我看就是一坨屎。”
气的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要不是爱,你爸爸可就……”
她跺了跺脚,再也不下去,朝着客厅走去。
幕旭尧站在那里,脸色冷霜如雪,谁都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有多难过,他一开始和千诗诗结婚,想着会跟他做平常的夫妻,想慢慢的接受她,但是,不料千诗诗却给他下巫术,两个人发生了关系,一次不够,那几个月几乎都是如此。
每次将她看成爱,醒来再一看是她的脸,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特别无助。
愈来愈烦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再跟她想心平气和的生活下去。
对儿子,虽然有些疏忽,但他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合格的爸爸,下班跟家奕相处的时间也不少。
但在她的眼里,显然不够好。
事情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如果他还要跟她继续这无爱的婚姻,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雨。
钟御琛看着她沉重的脸色,“事情摆平了,还不高兴?”
舒爱摇头,“不,事情没有结束,也许,这才是刚开始而已。”
钟御琛皱眉,“那千母难道还很厉害不成?”
“没有真正较量之前,不能低估任何人。”舒爱打开窗户,将手伸了出去,“我答应了奶奶,会保护幕家,我一定不能食言。”
雨滴落在她的掌心,冰凉一片。
路过的霓虹灯辉映在手心里,五彩斑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舒爱转过头,在他的右脸上亲了一下,“谢谢。”
钟御琛嗯哼一声,“再亲一个。”
她继续亲了一下,“行了吗?”
“没亲着,再来。”
舒爱却不来了,“无聊不无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