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来递给幕母。
“好。”幕母将符心翼翼的叠好,放了起来。
“昨晚是一夜没安生,各种跟死有关系的梦,早上没亮我就醒了,睡不着,心有余悸。”
舒爱多问了一句,“那你梦见伯父了吗?”
“没有,就只梦见我自己,没有别人。”
“伯母,这张符是用我的血画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肯定会好起来的,如果……”她认真的看着幕母,“如果你将符放在枕头下面还坐了噩梦,清早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好。”幕母应着,“从早上到现在,我这心跳就没有慢过。”
“别担心,有我在。”
幕母感慨颇深,“你师父活着的时候啊,就,你是我们家的贵人,爱啊,以后有些事,伯母还要指望你才行呢。”
舒爱点点头,“伯母,现在你和伯父,还有旭尧都是我的亲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不会不管你们的,我答应过奶奶,如果以后幕家若有灾**,一定力保你们。”
“这是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舒爱实话实,“奶奶临死前的。”
想起那个场景,舒爱眼睛湿热一片,“伯母,我觉得奶奶不会平白无故的这句话。”
幕母轻颤,“这个灾**指的到底是什么?”
“我也尚不知情。”
“不管怎么,幕家不能被击垮。”幕母双手发抖。
舒爱看她抖的厉害,两手紧握着她的手,“伯母,你冷静一下,有些事情,既然不能避免,那我们就好好面对,我不会辜负师父的遗愿的。”
幕母揽住她,“一有不寻常的苗头,我就率先告诉你。”
“好,伯母,我想提醒你一点,听千家的主母也是巫师,千诗诗,你注意一点。”
幕母心里明白,“好。”
回去的时候,幕母心情平静了不少,蓦然又会想起几年前,旭尧身体愈来愈不好,检查了很多次后,才印证了身边是因为有爱的缘故。
那时候,她特别讨厌这个女孩子,觉得她是灾星。
是来祸害自己儿子的。
以至于,将旭尧送出国外,她三番五次来找旭尧的时候,自己都没什么好口气给她。
直至后来,知道她是自己婆婆的弟子。
她依旧很担心他们复合。
幕母想,若不是爱的与众不同,她一开始不会讨厌爱。
现在对爱,完全将她当成了女儿,需要她,也想疼爱她。
到了家,坐在沙发上,幕母松了一口气。
“妈,你去哪儿了?”
幕母抬眼,“出去了。”
“打麻将了吗?”
“嗯。”幕母不想讲太多,转头看向幕父,“你进屋,我有话要对你讲。”
幕父看她脸色凝重,应了一声跟着她进了卧室。
关上门,幕母声的将今下午和爱的对话讲给了幕父听。
听完,幕父脸色也不太好看了,“如果是咱妈预言的,那真的有很大的可信度。”
“最近我们要多多注意家里,暂时别告诉旭尧。”
“知道了。”幕父接过那张符,“真的有用吗?”
“爱有用,不过,她若是没用,让我明日一早打电话给她,看她神色,若是没用,问题更大。”
“嗯,别想太多,神经别紧绷。”两个人话声音极其的轻微,故意在门外走路的千诗诗一个字也没听见。
晚上吃饭的时候,幕母诧异的问道,“诗诗啊,怎么今晚会在家里吃饭?”
“瞧妈的,我没事出去的时候,自然会在家里了,外面又不是我的家。”
“的也是。”幕母皮笑肉不笑,“没事出去就是没人拉你一起出去喝酒呗,之前,哪晚上回来,不是喝得酩酊大醉,知道的是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的旅馆。”
“妈,我的心情不好你应该能理解,毕竟,旭尧若是回来,对我疼爱,我也不愿意出去买醉。”
“好好过日子吧,家奕都五岁多了,你们俩都着呢。”
千诗诗嗯了一声,神色里透着一丝冷意。
***
锦绣区。
母子俩坐在餐桌前用餐,钟西徇看了看属于钟御琛的位子,“妈妈,都黑了,爸爸还不回来,你就不担心?”
“嗯……不担心,你爸爸什么样你还不知道?”
“话虽然这么……”钟西徇大人的道,“但是,妈妈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妈妈还是要监督爸爸,特别是像爸爸这样优秀的男人,很讨女人喜欢。”
“你也是男人,别忘了。”
“我还,这些以后长大了再。”钟西徇见她转移话题,再了一次,“我的话妈妈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