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来,轻声细语的震惊道,“爱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几年跑哪儿去了?”
舒爱轻笑,站起来,“伯母好。”
这语气,这神情让钟母一怔,要知道,舒爱什么时候如此对她态度好过,惴惴不安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钟御琛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妈,坐,爱不记得你了。”
钟母心里一喜,忙问,“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记得我了?”
“她失去记忆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钟母心里高兴的就差点庆祝了,面上她更表现的慈祥了,“原来是这样,可怜的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爱回答,“有一段日子了。”
“现在身体……怎么样?”
“很好。”舒爱不明所以,难道以前她身体很不好?
“好就行,这样我也就放下心了,你不知道,听你不见了后啊,我这心一直揪着,心想要是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好啊,我们二整日闷闷不乐。”为了更逼真点,她还落了泪。
舒爱连忙,“是我以前不懂事。”
“年轻人有几个不冲动的,二,徇呢?”钟母精神奕奕,转过头来问道。
“睡了。”
“孩子早睡早起对身体好,我今来啊,就随便过来看看,你们聊吧,我就先回去了。”
“嗯。”钟御琛神情寡淡,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倒是舒爱将钟母送到了门口,钟母一再道,“回去吧,别送了。”
自己转身快速的出了门。
上了车,钟母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她兴奋的拨打了千母的电话,要求见一面。
然后开车掉头到了千家不远处的暗处停下车。
千母早已在等候了,上了车,她诧异的问道,“是真的?”
“嗯,绝对是真的,她对我那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千母沉吟,“就算是假的,她现在也不好对付了。”
笑容凝固在脸上,钟母问道,“难道她现在很厉害?”
“不厉害也比以前强太多了。”千母缓缓道。
“你试探过了?”
千母应道,“试探了,现在要针对她,可真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过,既然她现在失忆了,对你也没意见了,你若要下手,简直易如反掌,你想想看,平时将她喊到家里来一趟,随便整一下,她都不会怀疑。”
“我也是这么想的。”钟母咬牙切齿的道,“没想到,到现在还死缠着我家儿子,真是不要脸。”
“就算你家儿子愿意,你孙子也不愿意她当后妈吧,你可以从你孙子那里教育。”千母开口道,“我外孙只要一看见舒爱的脸就知道她是坏人,幸亏我女儿平时的教唆。”
钟母摇摇头,“你不知道,我家孙子根本不跟我亲近,平时也很少喊我奶奶。”
“那他跟他爷爷怎么样?还有他外婆,对了,他不是有亲生妈妈吗,你从那里入手。”
钟母点头,“跟他爷爷关系很亲近,还有他外婆也算亲近,他妈妈那边我也可以联系一下。”
“那就这么吧,这个女人当真是不简单,没两把刷子,还真是没勇气活到现在。”
“且看往后看,就算是神,也有失足的地方。”
千母和她相视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
舒爱坐到沙发上,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感觉你妈妈怪怪的。”
“哪里怪?”
舒爱沉思,“不上来,就是觉得她哪里都怪。”
钟御琛收拾碗筷,笑道,“多想了你,她现在改变很多年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舒爱抬头,“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吧。”
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钟御琛将碗筷放进厨房,然后大步的走出来,握住她的手,“今晚,留下来。”
舒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低头,“你真想让我留下来?”
“当然。”他快速的粘上她的唇,撬起她的贝齿,在她的唇里横扫一切,很快两个人气喘吁吁,响起了交战口水的声音。
紧贴的身子有一处摩擦着她。
舒爱搂着他的脖子松开,“这里不行。”
他一个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楼上走去。
卧室的门被踹开,随即重新关上,刚放她下来,衣服便撕扯了起来,丢了一地。
舒爱的身子节节后退,一直到大床边儿,被他给覆盖在了上面。
当原始的谷欠望冲破两个人的枷锁,便一发不可收拾。
……
从浴室出来,舒爱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因为头发实在是太长,一时半会根本不会干。
钟御琛让她坐在那里,给她吹头发。
因为她的皮肤白,酒红色的长卷发给她增加了不少风韵。
吹干了头发,她自己给自己编了两个大麻花辫,但看起来整个人更清纯了,又不失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