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保守节/操?”
舒小爱不知怎么的就被他这样理解了,“想的美。”
陈姨端上饭菜,舒小爱不等他动筷子,便自己大口大口的吃,她的吃相总是会让人觉得饭菜格外的香,顺带将钟御琛的食欲也给带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都吃了不少。
“Why, why can't this moment last forevermore?……”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站起来,说道,“什么事?”
“…………”
“晚上乱糟糟的,不想出门,要不来家里吧……”
“…………”
“嗯,等会过去……”挂了电话,他看向舒小爱,“我去鸿塘那里,你要去吗?”
舒小爱摇摇头,“不去了,我等下给嘟嘟洗个澡,它好几天没洗了。”
他稍稍点头,一手插进裤袋,一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还别说,白衬衫,黑西装,穿在他身上,就是派气。
他上车,便戴上了墨镜,车子以及其高难度的姿态掉头,小A小B赶紧将大门打开,车子
出去。
直接到一千零一夜门口。
安保小跑过来,照常恭从的打开车门,“二少来了?”
“嗯。”
他朝着门口走去,鸿塘依旧坐在老地方,幕旭尧也在,钟御琛过去,坐在他俩对面,翘起腿,摘掉眼镜,眯了眯眼,“没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等我怎么修理你。”
鸿塘哼道,“钟少,我纠结了几天,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按理说,我是个外人,但是,看你姐天天这样……”
钟御琛看向吧台,“她怎么又来了?”
幕旭尧插嘴,“不是又来了,鸿塘说自从那次你喊许亮将她叫回去后,她每晚必定出现在这里。”
“真成酒鬼了?”他嗤笑,“女强人成为酒吧晚晚买醉的对象,真是劲爆新闻。”
鸿塘不满,“我说,她好歹是你姐,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说。”
鸿塘紧接着便小声将那晚钟嘉丽酒后吐真言的话说了出来。
听完,钟御琛不厚道的笑了,“卧槽,真的假的?老子有点不相信。”
幕旭尧唏嘘,“别说钟二少不信,我也不信,不会是突然那啥的吧?”
鸿塘摇头,“不知,反正那晚我给许亮打电话了,他不来接人,我就让她睡在楼上我休息室了,钟少,可别说是我说的。”
“明白。”他站起来,朝着钟嘉丽走去。
随后坐在她旁边,钟嘉丽看向他,随后当做没看见似的,继续喝酒。
钟御琛看向调酒师,“将这些收起来。”
“好的。”
“给我酒,我要喝酒!”
钟御琛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从后面抱住她,硬是这么的给拖出了一千零一夜,随后,扔到了自己的后座。
“二少,你要带她去哪儿?”鸿塘问。
钟御琛坐进车里,“自然是回家,还能去哪儿?”
鸿塘摆手,脸色有些凝重,“小心些。”
他车子倒退,开着车到了钟嘉丽的别墅门前。
车子停在门口,他按了按门铃,开门的女佣一看是他,当即吓了一跳,“二少。”
“嗯,过来,将我姐扶进去。”
女佣不敢怠慢,赶紧扶着钟嘉丽进入院子,钟御琛迈进客厅,“许亮还没回来么?”
“姑爷,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钟御琛嗯哼一声,“将她扶到床上,醒来熬一碗醒酒汤,告诉她,不要再让我下次去酒吧给她拽回家,不然,下次,我会把她直接丢进粪坑。”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开车又重新到了一千零一夜。
他看向鸿塘,“下午怎么没去医院?”
“不是领班给我打电话说你姐又来了么?以前是晚上来,现在改成下午了。”
钟御琛轻笑,“你何必那么在乎她,她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鸿塘拿起酒瓶喝了几口,说道,“我现在没想跟她在一起,我更不会做破坏她家庭的那个人。”
幕旭尧看他,“你喜欢二少他姐?怪不得 你总说你喜欢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但,他姐就算了吧,整天高姿态看人,若是知道了,不把你劈成八块。”
“就是说呢,这些我们三个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告诉别人,她的事情你以后不要管,因为不落好,她不是会感恩的人。”钟御琛细细斟酌提醒。
鸿塘靠在沙发上,半眯眼,“心不由己而已,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们两个不比我懂?”
钟御琛伸出腿放在桌子上,神色慵懒,“爱这个字很沉重,往往是,爱的是一个人,结婚的又是一个人,爱和婚姻是不对等的,纵然相爱,还是有很多迫不得已的事情,女人,不能惯,一惯,就会觉得束缚了她,管的太紧,但是女人不知道,男人只有在乎,才会管的紧,才会一味的惯她。”
“所以?跟你结婚的那个女人和你心里爱的女人,不会是一个人。”鸿塘一笑,“这宋琳琅看似是得到了你,其实最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