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要你帮我擦洗。”陆守墨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能让自己可爱羞/涩的小妻子里里外外的伺候着,这感觉挺好。
上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头状,苏惜落用力的摇了摇头,“我不会,陆先生,你还是自己擦洗吧!我不行的。”
男人的话语悠悠响起,“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先试试再说。”
整个脸,整个脖子,都燥/热得厉害,苏惜落能想象得出来,她的脸和脖子现在一定很红,怎么办?她还是觉得这是件好困难好困难的事。
“陆先生,可以不试吗?我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你也知道的,我很笨。”她就是觉得好紧张,心跳的旋律莫名加速,声音还大到她自己能听得很清楚。
“老婆,我现在可是病人,你真的连这件小事都不肯帮我代劳吗?”男人一脸的忧伤。
想到陆守墨是为了救自己才会受这么重的伤,她怎么能连为他擦洗身体这种小事都不帮他呢?可是,让她去擦洗男人那私/密的地方,真的让她觉得好尴尬,好羞/涩嘛?
“我没有不肯帮你代劳,只是——只是觉得你自己擦洗那地方比较好,毕竟你自己比较熟悉吗?”脸红得都快能润出血来,苏惜落这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老婆,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老公相信你。”男人开始给苏惜落加油打气,总之,就是不给她拒绝的理由。
心一横,苏惜落大气蓬勃的说,“擦就擦,谁怕谁,我对自己可是信心满满的。”
将毛巾重新到温水中浸湿拧干后,苏惜落只是瞧了男人那私/密地方一眼后,就闭上自己的眼眸,轻柔的擦洗了起来。
一阵酥麻的电流开始在男人全身上下乱窜着,那种感觉,既舒服又让他难以自控。
该死的,男人有些气恼自己现在只能躺着,他好想,将可人儿反/压在自己身下,好好的宠溺,他很想念她的味道。
虽隔着毛巾,但苏惜落还是能感觉得到,男人那私/密地方,在她手中,越变越庞大。
少儿不宜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要知道,男人现在是病人,怎么能做那种事儿。
她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和毛巾,声音有些沙哑的对男人说,“陆先生,擦洗好了,我这就去把水倒掉。”
没等男人回话,苏惜落就端起水盆,还两步当一步走,这实在让她觉得好尴尬好囧。
来到洗手间里,她将盆子里的水倒掉后,又打了盆冷水,然后她将自己的毛巾丢到水里面浸湿,看着镜中的自己,靠,她的脸,比小苹果还红。
一想到还要帮男人擦洗好几天的身子,她的眉头,瞬间皱成了‘川’字眉。
她在怕男人会把持不住自己的同时,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自己,对病人做出不该做的事情,不行,她一定得好好想想办法,化解这种尴尬。
洗了个冷水脸,对着镜子给自己加油打气后,她才迈着蹒跚的步伐回到病床前。
男人脸上的表情,淡淡然的,没有异样,不尴尬也不羞/涩,苏惜落心想,她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到男人这种境界,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她觉得得和男人说说话,才能化解尴尬,沉默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她可不想被憋死。
“陆先生,我们的婚期好像得延期?”下个月十八号,苏惜落怕到时男人的身体还没恢复好,一个病怏怏的新郎可一点都不温馨也不浪漫。
男人轻摇了摇头,“不用,丫头,你得相信你老公的身体恢复力是极强的,下个月十八号,你一定会有一个活泼乱跳,帅气迷人的新郎。”
帅气迷人?苏惜落轻眯起自己的眼,陆先生这是在突破自己不要脸的极限吗?
“陆总,您能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吗?还有,难道陆总您会不明白,结婚是件很繁琐的事情,在举办婚礼之前,我们怎么着也得先去试婚纱,拍婚纱照,而且,我们举办婚礼的地方是在北京,并不是在g市。”
她对举办婚礼这样的事情很无感,甚至对它有阴影,她在害怕,会重蹈覆辙。
男人的大掌宠溺的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丫头,不着急,我们慢慢来,拍婚纱照和试婚纱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相信我好不好?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温馨浪漫的婚礼。”
抬眸,苏惜落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真挚,男人温润的话语再次于她耳旁响起,“落儿,我知道你不久前才办了个未完成的婚礼,这次,我们就弥补上次的遗憾,让婚礼这个词语在你生命中所代表的是最美的回忆,好不好?”
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她就是愿意去相信眼前这个,正对她笑得一脸温润如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