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眉头深锁还有殷秦二世,徵音这个对手太过强大,这一点光看侯参将春风沉醉神情便能明了。
歌舞终了,她立于台上颔首道:“妾献丑了。”
刘驭宵起身要接她下来,琼夫人则抢先一步到台上扶住她,耳语道:“借一步说话。”她心中了然,借口身子不适,同琼夫人一道离席而去。
行至无人之处,琼夫人才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他将书信辗转送到偃乐坊,托付我转交给你。”
琼夫人满是惋惜,而徵音却没有接下,只木然道:“你不该给我……我只想要他好好去,远离是非。”
“你们情事我无从插手,然受人之托便忠人之事。”琼夫人执意将信塞到她手里,叹息道:“你如今这样若说是好归宿,实太过牵强。留条后路也好,你我身份本就卑微,怎还吞得起一意孤行苦果。”
说完忠言,琼夫人未敢逗留,徒留下徵音廊下默然看着手中信件,她是希冀过,若有一日真能逃出困局,定要去寻他,亦或是等着他回来。可是,真有那一天么?
“哟,夫人原是来这里呀!”惊喜欢叫从回廊那头传来,徵音惊得连忙将信件收进袖中,却被眼见侯参将瞧见了。
侯参将大腹便便而来,满身酒气,已然失了仪态忘了身份。徵音冷眼想看,如此脑满肠肥之人她见得不少,自有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