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徵音,我离开溥北辗转多地,如今落脚渭城,曾给你传过书信,你可看见了?”爹说这话口气是从未有过百转柔情,默娘缓缓点了头,爹霎时激动起来:“那你为何不来投奔我,何苦此受罪?”
有人相信年轻时候飘飘荡荡,是为了寻一处日后落脚,拥着那个人道世事沧桑。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如今他厌倦漂泊,向着她而归,依旧那么想爱她,可是不晓得自己还有没有资格。
默娘不能开口,然她一定有自己理由,我暗自揣度,大约是觉得自己同当年无法比较,又是个不祥人,不想拖累了爹才迟迟不去找他,可我没想到,这里头竟还有别缘由。
爹抓着她手,用眼神同她交流,力图劝她一同归去,可还没对望多久,他便眼皮子打架支撑不住,一翻白眼儿趴到桌上。
“爹!”我忙叫他,陆华浓将他扶住,这才没有从椅子上摔下来,陆华浓眼珠子一转,拾起茶杯闻了闻,觉出了蹊跷,狐疑道:“你下了药?”
我大惊,若她真是徵音,为何要这样对爹?我逼问她:“你下了什么药?”
本以为她会沉默以对,没想到她张开嘴巴,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喑哑破碎如破风箱一样不堪入耳声音:“放心,**罢了,我怎舍得对他如何?”顿时,我脑袋一片凌乱,还以为自己耳鸣听错了,默娘,不,徵音她不是哑了吗?
大约是怕我顾忌,她补充道:“当年我便是用这药将那些好色之徒迷倒,然后才顺利绑缚,药劲儿一过便好。”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雎鸠弋啊!”我万分不能体谅她用心,同她叫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