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说什么。”他迫切地表明心迹:“没有你地方,再雕栏玉砌也不觉金碧辉煌!”
她心内震动,却面色一沉坚决说:“可我就是要到金碧辉煌地方去!”
“所以你便一步步计划着是吗?”他勃然大怒,将心里猜测一股脑倒出来。
“是!”她没有闪躲,顺着他猜测将自己说得肮脏不堪:“他是我一位故人,我特地此等他,然后……勾引他。谁若是坏我好事,休怪我无情!”
他不敢相信,悲切又心疼道:“徵音,你不是这样女子……”
“你很了解我么?”她讥笑他单纯无知:“除了宫徵音名字是真,其他什么都是假。你该找个好人家女子,而不是像我这样。”
“不!”他依旧相信她,“我为你另谱一支《心辞》,只属于我们。我会梨亭等你,你一定要来,我想奏给你听。”
他失魂落魄出了门,她门里冷若冰霜道:“你只管傻等,总之我绝不会去!”
当夜,他抱着离弦琴上了山,那一曲《心辞》是他所有想对徵音说话,写入琴丝,一声声苦。若她赴约,这定是又一首扬名天下好曲子,然事实上此曲到今日都没有谱完,不过那都是后话。
月光甚凉,她孤身立房顶上,蓦然回首瞧见梨花竞放山丘,万千思绪纠缠不休。
三日,对他们都是煎熬。吉日一早,刘府来人传话,说午时是大吉时辰,刘驭霄将那时前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