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此处打住，似乎是回味金兮何说这话时温存，以鸟喻人既委婉又浪漫，情窦初开小姑娘是招架不住。半晌后，她意犹未道：“那日说好要将翠金给你，可我忽然想起了他说过那些话，好猎鸟方法便是让鸟不请自来，否则不若放了它。故而才会临时反悔。现我才明白，他猎鸟之术果然让我望尘莫及。”

我望向窗外，恰好一对燕子衔泥筑巢，我淡淡道：“猜到了，能让你破了规矩，恐怕这世上也只有他。至于你说猎鸟之术……”我转向她，她却沉浸回忆里，我没有继续，金兮何高明之处不仅于猎鸟无数，还捕获了猎鸟人心，她何尝不是他猎过有趣鸟儿。

“那后来呢？”我和阿九都各自铺排堆叠气氛，却被陆华浓一下子将情绪打得七零八落，面对阿九遣怀，他好似关心故事进展，因而他由不得被我用‘吃你饭’眼神狠狠嫌弃了。

阿九只是闷闷苦笑，我亦跟着赔笑，她忽然问我：“若我是你，绝不会去听这样不美妙故事，自己活得好就够了，你说呢？”

这问题让我想起了昨夜回答陆华浓那个，两个问题有异曲同工之处，看起来都觉得我欠虐。而陆华浓好似也想到了一处，抬头将我望着，我忖了忖，较之昨夜进一步回答道：“不过是想借他人痛，观自己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