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反应身手皆好过我,一个闪身躲了过去,随即将我一把拉出门外,指着园子那头小声道:“终于出现了!”
我朝他所指之处望过去,一个白色身影速穿过花园,朝府门方向去了,照体型步态来看,那人只可能是商倾倾。
“原来你早就料到她会有所行动!”我惊讶于他神机妙算,他则不以为然地瞧着被咬伤手背,两排红彤彤牙印甚是惹眼。
我忙推卸道:“你有计划为何不直说,且你偏还长了张登徒子脸,我这样也是客气了。”
出人意表是他居然没有发怒,仿佛还很开心,笑得嘴都合不拢,夸赞道:“好厉害牙口!”我呆住了,这厮该不会是被我咬傻了吧!
但眼下着紧不是陆华浓脑子有没有病,而是商倾倾去了哪里。满满好奇唆使下我们马上分清了主次轻重,匆匆追了出去。
商倾倾形单影只,又选深夜,想必是不愿引人注意,这点情理之中,可她越走越靠近仙眠泽,这就教我深感困惑了。
果不其然,她步上栈桥,一直走到无路可走才停下脚步。
大雨过后,冲毁栈桥修葺一,随水波逐流而去长枝竹也有了继任,枝头上换了崭橘灯,她立灯下,屏息凝神地等着什么,不悲不喜,却一站便漏了鼓声声。
我们隐芦苇丛中,蹲脚都麻了才听得湖上传来阵阵桨声,只见一人划开雾霭,将小船泊栈桥边,轻轻一跃便上了栈桥。那人身形高大,着黑色斗篷,头面藏帽子下,看不出什么长相,也不若栾沙那般孔武,但从商倾倾亦步亦趋靠近他举动看,应是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