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着门框妖里妖气道:“女施主不来,贫僧怎可独睡?”
“干脆贫尼送你一程好了。”我说着大力拉开房门,循着哭声来到后院,这前院已是十分阴森,后院是让人黑黢黢是让人发怵,我指着窗内昏黄灯光说:“去吧大师,祝您开光顺利!”
然他双手抱胸杵着不动,斜睨着我笑道:“笑颜该不是怕鬼吧?”
“可笑,我是怕打扰了你好事。”
他点点头:“那倒是,弃妇总是寂寞空虚冷,搞不好正需要贫僧安慰安慰。”
我走着走着差点被他吓得又摔一跤,哪里是出家人该说话呀。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是弃妇?”
他飞眼望了望窗内,极有把握道:“谁没事大半夜嚎成这样,且还边嚎边念诗词,看得出至少是受过良好私塾教育,再联系诗词内容便**不离十了。”他显得自信满满,我觉得还有待考证。
“二位是说我吗?”微弱声音从窗内飘出来,那语气轻得都不像是人说话,惊得我颤了颤身子,当面聊人八卦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忽然杀出来揭穿我呀,这多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