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吹拂着她纤弱的身子,青丝与杜若花瓣齐齐飞舞,薄如蝉翼的纯白羽衣被风吹得鼓鼓的。
“宋若情。”她的鲜红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掌中,柔弱如水的眼里隐藏着幽深的憎恨,“我恨你,宋若情。”
“我梦非,你真不理我了。”司徒梦非及林月刚走出太学,就被墨冲拦住。
司徒梦非生怕路人发现他俩的关系,故作矜持道:“呵呵,这不是墨公子吗?为何你堵住我的去路?”
“哟,墨公子?不应该叫墨郎的吗?”墨冲道。
司徒梦非慵懒道:“我累了,想回倚红阁休息,墨公子有兴趣的话,请带上银子。我自会理你。”罢扬长而去。
墨冲朝她吼道:“梦非,你装什么清高?你还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表子,等我哪一有了钱,肯定会用钱把你砸死。哈哈,不止如此,司徒梦非,我还要娶你呢,娶你。你等着。”
“我才不理你这只疯狗。月,我们走。”司徒梦非道。
“是,姐。”林月紧随其后。
墨冲一气之下,跑到太学附近的酒馆喝酒,直至夜深才寻着归家之路。
街上雾雨昏昏。墨冲敲着静冲居的大门道:“采瑜,开门,我知道你又回来了。”
上官采瑜打开了门:“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墨冲整个人倚在她的肩膀上:“我啊,出去跟道上的朋友喝酒。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等我。”
上官采瑜道:“嗯。那你一定喝得很醉吧。”
墨冲道:“对。”
上官采瑜道:“可是,我却看见你去找司徒梦非了。”
墨冲怒了:“是又怎么样。你到底想什么?”
上官采瑜道:“你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你知道她是什么出身吗?你以为她喜欢你吗,她是逢场作戏的。你太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墨冲辩驳道:“我是男人,我没错,错的是你。现在的哪个男人女人之间没有一丁点的那些暧昧?”
上官采瑜道:“你爱我一个就够了,你的心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墨冲道:“没错,我是只喜欢你一个人,但是并不代表我不能与其他的女人有感情,有暧昧。”
上官采瑜道:“好,既然你都这样了,那我无话可。我们到此结束吧。”
墨冲道:“别这样,采瑜,我是爱你的。”
“爱我?爱我你会因为司徒梦非而对我谎吗?你知道吗,其实我很伤心的,我已经连续好几已经睡不着了,整晚晚不着,眼睛很累都睡不着。”
墨冲道:“别这样,采瑜,我是个男人,我要你的。”
上官采瑜道:“曾经,我是很信任你的,但你一次次对我谎和失信,你已经不值得我再爱了。”上官静倔强地忍了眼泪,“你的承诺总是太轻,而我总是把那些轻微的承诺当成真实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眼泪”。
墨冲摇头道:“上官,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呢?”
上官采瑜满脸泪痕:“是你不明白我。”
“我喜欢梦非,我也爱你。”墨冲道,“有花折时直须折。”
上官采瑜道:“我对于什么都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你伤害我。我要的爱情必须是专一的,你怎么可以和别人暧昧?”上官打开房门。
“不,不要走,采瑜。梦非已经不理我了,你不能不理我不能不关心我啊。”墨冲拽着上官采瑜的衣服道。
上官采瑜挣脱他,毅然转身离去。
墨冲追了出付出,可是转眼间,上官采瑜便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