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年后。
赵元佐站在宋若情的坟前,昔日的一幕幕又浮上心头,浮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为什么你离我那么近,给我的感觉确实是那么遥远。”赵元佐抚摸着坟碑的一角,“若情,你是不是化成一只蝴蝶飞走了?”
这时,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歌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经过两年的学习,墨冲上个月初参加国子监太学的公试,没想到拔得头筹,官拜宣徽院副使。
上官采瑜仔细查探了路径,来到了醉红馆,墨冲正在与一群朋友喝得烂醉,怀里还伏着一个晚艳的女人。
“墨冲,你不是说要好好学习吗?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喝酒。”上官采瑜摇摇墨冲。
墨冲神志含糊不清。却一个劲儿地喊再喝酒。
上官采瑜道:“冲儿,你好久没有回家了。我们回去吧。”
“谁啊,哦,原来是你啊,我只是出来应酬嘛,你别那么扫兴。”墨冲嚷道。
“回家吧。”上官采瑜道。
“不回。”墨冲推了一下上官采瑜。
“哟,这是谁啊,是不是你的姐姐呀。啧啧,保养得真是好极了。”旁边的明艳女郎道。
墨冲道:“她哪里是我姐姐,我没有姐姐,她就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儿,来来来,不管她,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上官采瑜叹了一声道:“冲儿,你置我于何地?你不是说要给我幸福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只是刚刚小有所成就出来花天酒地......”
“唉,我说你是存心来找我吵架的吧。”墨冲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真没劲。我先走了。”墨冲一甩长袖,双指勾着一壶美酒,一边豪饮,一边摇摇摆摆地出了大门。
“哇,管得可真严。”醉红馆的姑娘们道,“来来来,继续喝酒。大爷们继续喝酒。”
深夜,墨冲回到了静冲居。
“啪。”墨冲回到静冲居后,将桌子上的杯子摔得粉碎,他指着受到惊吓立在一旁的上官采瑜道:“你这个女人,真丢我面子,男人喝酒,你嚷什么嚷,难道你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
“你。”上官采瑜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这样子,真没点见识。男人出去应酬一下很正常!我不希望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好。那我不管你了。”上官采瑜怒气冲冲,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要去哪里。”墨冲甩门而出,拽住上官采瑜的右手。
“我要回家。”上官采瑜赌气道。
“不,不要走,采瑜,不要把我扔在这里,不要让人一个人孤枕难眠。”墨冲冲心软了下来,拦住上官采瑜的去路。
上官采瑜耸着肩膀抽泣着。
墨冲拍拍她的肩膀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好不好。”
“你让我伤心了。”上官采瑜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今晚好好弥补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