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瑟狠狠的甩开头,啐了他一句:“对,我不服气。你凭什么关着我?那我跟小猫小狗有什么分别?容洹,我告诉你,我是人,不是动物。你没资格禁锢我。”
因为那一千万,因为她有着不得已必须留在这里的苦衷,她经常会在这个永远处于她上端的男人有着该死的自卑感。刚才这些话,也算泄了一口她憋屈了很久的气。
容洹星眸微微闪烁,忽明忽灭,忽又龇牙咧嘴的夸张笑道:“哈,真是新鲜了。难道你到现在还在做梦要脱离我的控制?”
他说的大言不惭,说的毫不掩饰。秋锦瑟气疯了,很想提起拳头对着他的俊脸挥下去。
不等她说话,容洹的目光倏地又是一冷,比刚才更冷的冷,仿若那千年的玄冰,直直的戳向了她。
“女人,我想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不过,我不介意再跟你重申一遍我的原则。你听好了,我的原则就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她就永远只能呆在我的身边。除非,我不想!懂吗?”
他凑近秋锦瑟,温热的气息撩的她脸色不合时宜的绯红起来。
“怎么样才能让你想放过我?”秋锦瑟咬着牙问道。
容洹微微挑眉,做出一脸思考状,思考了二秒钟的时间。
“很简单,等我自己想的时候就可以。”他说的认真,秋锦瑟却又好像被一口气恶气差点憋死。
丫的,他这不是废话吗?谁知道这位大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想放过她?
秋锦瑟的心沉了又沉,又觉得面前这男人给她的压迫力实在让她难受。她双手撑在床上,往后旁边挪了一下,才道:“容洹,你好歹也是个大公司的总裁,为什么做事总这么幼稚?”
动不动就想囚禁她,不是幼稚是什么?有时候她真怀疑容洹这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男人是怎么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商场可不是最忌讳情绪波动吗?这男人,他真是个奇怪的存在。
容洹看着秋锦瑟,这女人竟然说他幼稚。好,很好,好极了。
他站直了身体,恢复到先前那样居高临下的环胸姿势,看着秋锦瑟。“幼稚?好吧。我就幼稚了,你奈我何?”
他挑眉,极尽的不以为然,赤果果的对眼前这个女人的蔑视。
对于他你奈我何的言论,秋锦瑟除了生气还是生气。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就好像人们总害怕那些没事就爱耍无赖的人一样。容洹就是这样的无赖。而且赖的彻头彻尾,天理难容,还理直气壮。
她突然站了起来,仰头,气咻咻的对容洹吼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关着我。否则……否则……”
否则怎么样?她压根就没想好。她实在太气愤也实在太无力了。
而容洹仿佛对她这点威胁发生了兴趣,他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道:“否则怎样?你还打算杀了我?”
杀了他?如果她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她根本办不到,这男人根本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秋锦瑟瞪着眼,出气比进气多。容洹看着她怨念的表情,心情突然转好。不过,他似乎还嫌自己心情好的程度不够,在扫了秋锦瑟一眼之后,他转身离开,出了门,然后秋锦瑟就听见了门口落锁得声音和他的话。
他说:女人,你记着,我就是关你了。就从今天,就从现在,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