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容洹抱着秋锦瑟径直上了二楼,他一脚踢开门,‘砰!’的一声秋锦瑟的心随之狠狠震了一下。
接着,她只觉得一阵昏眩,再接着她就跌进了那张大的惊人的床上。
这男人,他字典里没有温柔二个字吗?差不多还有二米远的距离,他居然就这么隔空把她给扔了过来。
幸好没跌到床下去,否则秋锦瑟毫不怀疑自己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又要不报销了。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头顶就出现一张妖颜惑众的脸。
容洹双手撑在床上,健硕的身体遮住水晶灯的光投下一片黯淡的阴影。
秋锦瑟深吸了一口气:“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这男人似乎很喜欢手口并用,他的话音刚落,那修长却微凉的手指就又捏住了秋锦瑟的下巴。
秋锦瑟蹙眉,不知道容洹为什么这么喜欢捏女人的下巴。他纵使想要宣誓对她的主权也用不着这种方式吧?她本来就如那笼中的鸟儿一样已经没有展翅高飞的可能了不是吗?
“洹少,你误会我和洛逸的关系了。”
她知道在这样的男人面前装糊涂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所以她索性坦白道。
容洹剑锋似得眉轻轻一挑,薄唇弯起一个冷情的笑意:“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怎么,你就这么害怕我伤害你的老晴人?”
这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往不该想的方向去想?秋锦瑟无力的叹息一声。
“被我说中了?”容洹的脸色骤然一暗,手中力道加大,秋锦瑟痛苦的拧眉。
她张眼盯着头顶上的男人,足足有一分钟没说话。
“又装什么哑巴?”见她不语,容洹倏地烦躁起来。该死的,这个死女人什么时候这样能够左右他的心思了?
他啐了火一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秋锦瑟的脸。这张脸像极了某人,她跟那人一样,果真是美轮美奂,细腻的肌肤在暗淡的光影下依旧能散出白玉样的光泽,二弯柳叶长眉微微蹙起,映衬着黑葡萄似得眼眸中泪光闪动,当真是我见犹怜。
这副容颜是容易让男人心动的吧?就好像当年为那人心动的不只是他一样。
前尘往事掠过心间,容洹的心清楚的疼了一下,随后他又想到洛逸那痴迷的眼神,心中竟涌起了莫名的醋意。
“说话,该死的!”秋锦瑟的不语,似乎正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这该死的女人果然心念着刚才那个男人。
秋锦瑟觉得下巴已经疼的快要麻木了。头顶的男人此刻就是一只被挑起了愤怒的雄狮,不见血是不会收手了。
星眸倏地闪过一丝冷寒的光,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冷然得说道:“我说什么?你希望我说什么?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却硬要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头上,我还能说什么?”
她毫不顾忌的冲口而出这一句其实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容洹的个性阴晴不定,她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才会让他消气。若是一个不小心更刺激了他,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她紧紧的盯着容洹,敏锐的目光不想放过他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