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怎么了?又哑巴了?”容洹的语气似有些不悦。他伸展双臂慵懒的搭在沙发靠背上,交叠的双腿摆出一个霸气十足的姿势。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能为你做点什么。”秋锦瑟垂下眼眸,遮去心中的慌乱。
不过很显然,她这个回答并不能让容洹满意。他的眸光放在她那一头散着清浅馨香的发丝上,开口的语气却讥讽又冰冷。“服侍男人你不会?”
服……服侍男人?饶是已经心有准备,秋锦瑟还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这男人他不需要说的这么直白吧?
秋锦瑟被这服侍二个字吓的魂不附体,脸红的像一只煮熟的基围虾。
容洹看着她,冷寒的唇突然勾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这女人越来越敏感了,也越来越有趣了。他心思一动,心中的小恶魔又欢快的跳跃起来。禁不住想去捉弄一下这只虾米。
“过来!”
他大手一招,秋锦瑟的耳朵却开启了自动屏蔽功能,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的指示。
这时候,刚才被容洹甩开的二个女人中的一个似乎有些吃味,这么优质的男人可不是每天都能遇见的。她怎甘心就这么让他从手中溜走?
于是,这女人端起面前的红酒,婀娜多姿的挪了过来。
“洹少,她不行让我来伺候您吧。”说着,她鲜艳欲滴的唇就凑了上去。
秋锦瑟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她就搞不懂这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不自爱的女人。这男人哪里好了?冰雕似得脸,连个笑容都难见,跟他有关系的女人能从美国排到中东去。就这样的,还上杆子贴上去?只能说一句人至贱无敌。
不过这样也好,有人伺候他总比让自己上来的好。想到这里,秋锦瑟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好给这个女人腾出地方来。
“洹少,瞧您这脸,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见容洹没有抗拒,酒吧女胆子越来越大了,她搁下酒杯抬手就探到了容洹的剑眉上。涂的鲜红指甲的手指轻轻在容洹的脸上滑过,她脸上的笑容也格外灿烂了。
突然,容洹飞起一脚,踢上了她的小腿。
“哎呀,洹少,您……”酒吧女的手触电似得紧忙收回,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安的惊恐。
“滚!”容洹的话简短急促,冷的像千年玄铁。
“洹少……”这女人似乎还想做最后挣扎,她唤他的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
这一次,容洹好像连滚都懒得说了,他优雅的一个高抬腿毫不留情的踢向了这女人的小腹。女人瞬间飞了出去,破抹布一样掉在秋锦瑟的脚下。
穿着浅口小皮鞋的秋锦瑟给砸的不轻。她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地上神色痛苦的女人。
虽然她前一秒孩子鄙视这女人倒贴的行为。可是容洹这样也太过分了。他踢一个大活人就像踢一块废旧垃圾一样毫不在意。这男人的心比石头还硬,还凉。秋锦瑟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跟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想图谋他的帮助去对抗自己前世的仇人,这个行为会不会是与虎谋皮或者干脆是引火烧身?
她的一双柳叶弯眉越收越紧,眸底得担忧也愈加浓重。
这时候,她的身子突然一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莫名其妙的腾空到了容洹的腿上。
“不许走神。女人,你只能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