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笑得段誉又开始受不了了,很想挣脱母亲的怀抱,但又怎么挣脱得了!而且立马又发现,摩擦更容易起火,顿时吓得不敢再有丝毫动弹,只得不停地暗念:“阿弥陀佛!”
“那阿朱、阿紫的身体最苗条、对称,却缺了丰满。”听到如此敏感的话题,段誉更加惭愧和惊讶地发现,母亲依旧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全身上下不见有半点异样。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
刀白凤从儿子的反应,得知他的心又乱了,嘴上仍毫不停顿道,“又都太嫩了!更不讨誉儿的喜欢。不要紧,妈给你……”忽然一愣,想起府里那些奶娘,心知那也绝不是儿子喜欢的类型,这还真叫人疑惑不解。难道那司空虹还有会特殊的地方?
耳边传来儿子吞吞吐吐的声音:“妈想把孩儿培养成色魔吗?”打断了思绪。
她那双抱着段誉的玉手,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力道,被段誉一下给挣脱。但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段誉挣脱后立即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自己的裤腰带给反绑在了后面,吓得趴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地面上的石板不是很脏,但也绝对谈不上干净,压下身下的脚印都清晰可见。
刀白凤见儿子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就又一脸笑嘻嘻地,一二三四五……数着地上的脚印,不敢起身,更不敢有任何抱怨。知道他现在只求裤子别掉下来,就已经谢天谢地。
更知道,真要让那裤子掉下来,早就掉了下来,但那反而没有现在的作用好。虽然儿子很快也想得到这一点,但那又有什么用,他敢放开裤子赌吗?
刀白凤呵呵笑道:“谁让你藏在心里不跟妈说,害得妈一直不知道,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但这《御女心经》,要求男女极不平等,男方最好以爱欲为主,又不可以无情,反而用情越深越好。从这方面说,眼下的司空虹,倒是个独一无二的极品炉鼎,一个抵得了十几个。我儿心善,这事对司空虹也是好处极大。我儿的心念畅通无阻,练功的效果自然节节高升,哈哈……”
暗自打定主意:“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不如下大力气调教,不能让那贱人轻松得意。”眨眼间,就想到了十来种让女人又爱又恨的手段。脑中不由又勾画出了儿子摔落百丈悬崖的恐怖景象,渀佛见到那司空虹一脚将儿子踢开……
眼见儿子还活得好好的,确实又应证了圣天子之命,有百灵庇佑,势不可挡。心里急忙又感谢老天爷、观音菩萨、各路大神,双手又紧紧地拥抱住儿子,东扯西扯,怎么都不肯松手。
段誉不停地在心中自言自语,没话找话,不止一次暗问道:“秦朝,你对我妹妹也是这样吗?”不一会儿又问:“灵儿、婉清,你们对秦朝也是这样吗?”跟眼下这个一比,学不学武,好像都只是件芝麻小事儿,不用太放在心上。
另一边的镇南王府,段正淳用一阳指点了女儿木婉清的穴道,极力劝说女儿留下,却不知这样更加激起女儿的傲性,还有那远比普通青年更加叛逆的判逆心,使本来还有几分可能的事情变得全无可能。
之所以等不及下次再劝,现在就这么想要留下女儿,除了心中有愧外,也是想趁机好好补偿女儿,加上秦红棉提出条件——要留就和女儿一留下,要走一起走。
虽然知道秦红棉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肯定不会走,只当是女儿家的心思在作怪,无须多想,以为不过几句话的事而已。不料费尽了口舌,说得自己都早就厌烦了,木婉清仍不肯留下。
她最终只答应,尽量每个月都回家一次。
至于有什么原因,有什么具体理由,木婉清根本就不想跟他讲什么道理,也根本讲不出来。木婉清现在的心思,复杂得连自己也分不清,不但不肯听父亲段正淳的话,连母亲秦红棉的话,都觉得开始变得刺耳。白天晚上,只要一听到与男女欢好有关的声音,就不由自主想起父母的欢好。原本应该很高兴父母能破镜重圆,怎么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总之,这王府是越来越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