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答不上来,被吓得跌倒在地。
李青萝见状不由笑了,忽又冷着脸道:“你当然不知,他这是故意做给我看。偏心小气鬼!对一个刚认识的小丫鬟都这么大方,这还不是故意小气是什么!”见幽草脸上容光焕发,恨不得直接撕破,看她以后还怎么狐媚法。
竟敢抢自己看中的男人,简直没得救!
幽草闭着嘴不敢说半个字,脚下不敢停,但身体半点都不觉得累。左一圈,右一圈,一圈又一圈……
不知疲惫地跑个不停,不听到夫人喊停,不知还要跑多少圈。很享受又不敢享受,生怕被夫人看出底细。眼下庄内无人不眼红自己这奇遇,恐怕连夫人都禁不住眼红。
无怪往日最亲近的姐妹间,就这么只分开一日不到,便感到疏远了许多许多。中间似乎多了一道无形的隔阂,虽然像内力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却都真实存在着,无法再忽视。
事实这么跑不但不累,反而越跑越舒畅。一身内力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如一体,直觉越跑动越接近那圆融无碍的第十层瓶颈。但这进步之快,实在是叫人不敢相信。
又不得不信。
因为这一切早在他的意料之中,难的不再是如何突破,而是如何压住突破。按他那说法,突破得越快,反而代表潜力透支越多。听他话不突破是显得很傻,但这全在自己的选择。
还听不听他的话,这得由自己来做主。如果等一切水到渠成再突破,听说至少得多花一倍时间。这在平时倒没什么,就怕面临生死关头的抉择,到时想不提前都不行。
不想被逼到那地步,此行还是藏拙为妙。但现在,在夫人面前,再这么下去,时间一久,还如何藏拙?
万一被夫人发现,最怎么解释都没用。
后果难料,至少再没法明着保护小姐。
“有本事,你就这么跑上一天一夜瞧瞧。”李青萝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再不走,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冲动下会干出什么事。尤其是女儿的安全,还是交托自己人比较放心。至于武功,就不信自己会连这么一个小丫鬟都比不上,那怎么可能!
这么想的话,这丫头的武功倒是越高越好,否则去了也没用。不管怎么说,有这么个理由,多少能感到舒服些。心知关键还是自己的武功高绝,真要没武功,下面早就已经造反。
“秦朝你成功惹火我了!”李青萝一脸冷笑。
心想:“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和钟夫人的那些龌龊事吗?你答应了她什么,就得答应我什么。那当然不够,远远不够,嘿嘿!我要有这么容易满足,岂不真要被你看轻了。”
脑海中闪着各种各样的危险念头,感情上频频失控又被理智拉回,很后悔上次心软。
“你以为,只辛双清聪明,懂得牺牲清白吗?”李青萝越想越气不过,暗道:“狗屁的美人儿石女掌门!她那不过是孤芳自赏,抬高身价。真以为别人都很傻,看不出。”
灵机一闪,寻思:他一手吸走一手传功,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如此速成的高手,自是要多天才就有多天才。但他没理由对我这么偏心,可以的话,父亲他当年早这么做了。
“你还是爱我的,是吗?”李青萝自信逍遥派掌门之女的魅力不减,边说边跨入撒满各色曼陀罗花的澡池中。左思右想,就是参悟不透其中有什么玄机。不说对亲生父亲的尊重和信任,就拿他秦朝往日的为人来说,也实在没理由独独对自己这般小气得过分。
长吻都不肯接一个。
果然是铁石心肠!
其实,根本就不用再修炼什么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就现在,就已经快硬到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的地步。和尚童子功有什么用,再这么硬下去,到底要硬到什么时候?
李青萝浑身火热,越加感到寂寞难耐,正准备找一个长得俊一些的花肥,死前便宜他一回,给自己的花心解痒,忽然从头一直冰到脚,明悟道:“爹爹当初真要那么做,我现在的下场,恐怕不比一堆花肥强。秦朝真对我冷血无情,就不用这么气我。”
脸上不由现出微笑道:“看得出他真的很在意我,不然不用这么生气。”立即感到心平气和了许多,再无心找普通花肥寻欢作乐,得出门多找些优质花肥回来。谁让他还要练那童子功,不疼不爱的。没必要太委屈自己,自己都不疼自己,谁疼?
拍掌两下。
对正在近身的丫鬟小茗道:“你去叫幽草停下,叫她不用管别的,赶紧上路。多立下功劳,自然允许她跟嫣儿多学几门武林绝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