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听了,心中说不出地郁闷。
很想反驳她们一句:“那你们为什么还不快滚?”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三人又回到钟万仇睡觉的地方,还弄晕了两个年纪相近的婢女来做替身。主要是为了方便演试,所以全被脱得一丝不挂。只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男人的冲动就……
抑制不是好办法,堵不如疏。分别捏了捏玉女峰顶的朵朵红梅,感觉人与人比不得。望了望秦红棉,望了望甘宝宝,更理解人与人之间比不得。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
堵不如疏!
有仙花都不摘,还摘什么摘?
红梅虽好,处子之身都不属于自己,哪还用摘!
秦朝暗叹,这次再跳进黄河也还是洗不清了。只怪自己,送上门来跳入这火坑。她俩显然是料中了,其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不怕不来,就等自己这大傻瓜送上门。
如果没有钟灵和木婉清夹在中间,真想反过来算计一轮,调教调教,至少也要在每人身上都留下点印记……现在则不用再多想,每次都近又近不得,远又远不得,吃亏吃定了。
“怕了你们,我明天就走。”秦朝抛开一切,两手分别指住两位婢女的乳中膻中穴。
轻轻按了按,一脸郁闷道:“我的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只北冥神功便有三十六路,有人只学一路便可纵横天下,不像我,学满三十六路都还是废物一个……这膻中气……”
秦红棉插嘴道:“这北冥神功知道你不愿说,只不过想试探我们知不知道。”
“我就知道。”秦朝点了点头,“钟灵和木婉清都不会瞒着你们,这根本不用试。也不是要把北冥神功全教会你们,只因为混元一气功和无相归一功都少不了北冥神功支撑大梁。”
甘宝宝点头道:“难怪你等了这么久才来!”
秦朝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最关键是……”摇了摇头。
想说,又没说。
转个弯,又继续说。
万事开头难,只一个膻中气海便讲了一个多钟头,听得甘宝宝和秦红棉都借口跑了几趟厕所。不是他故意要把事情弄复杂,而是对北冥神功这一关既要讲明又不能讲明。
讲啊讲……
讲得自己都成了听众。
相比现在,原来就像是张白纸,很容易就学会了。对那些追求更高武功的人来说,这已是难以回头的难关,但这还不是最难。还得有极高的学术素养,悟性低了也领悟不了。
看两女越听越头痛,秦朝也头痛。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不是北冥神功如此大违武学常理,早晚会在武林中广为流传开来,逼得别的内功都只得靠边站。
不站,那就扔了吧!
“慢,头又晕了!”甘宝宝又拉着秦红棉一起出门,不知干什么。
秦朝、钟万仇和那两位身材棒极了的婢女都被从外面倒锁在卧室。秦朝明知两女都在防着被偷听,却不能怪她们,要怪也只怪她们这样提防还是防不住被偷听。防了还是想听就听,耳边传来甘宝宝的声音道:“师姐你那是什么假药,半点用都没有。”
紧接着听秦红棉道:“说了他比太监还不是男人,你偏偏不信,要信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可世上偏偏就有他这种傻瓜,别说只两个擦了药的光屁股女人,就算再送他十个处子美人都不管用,要不要打个赌?”
听甘宝宝道:“晚上吹了灯,美人不美人还不都一样,一个鼻子两个孔。”
听秦红棉道:“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吗?还敢说这个。当年要不是你喜欢说这些,也就不会有灵儿她们,也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些。”
听甘宝宝道:“是呀!隔墙有耳,两个熟女都喂不饱他。”
秦朝愣了愣,不敢再听。惹火了甘宝宝,再加上秦红棉,那还不如现在就开溜,不然有什么下场都不足为奇。可是,没多久,两女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只听甘宝宝道:“师姐你说,那家伙的武功跟咱们比如何?”
听秦红棉道:“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武功最高,我说不服就不服,最多就像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一样,或者像那些功高震主的大臣一样,尽是人渣!服什么服。”
听甘宝宝道:“师姐这两个形容很恰当,但这也只是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认事实常以成败来论英雄。”
听秦红棉道:“是不是自欺欺人都不用再争,现在要说的是他武功如何。这也难怪你要怀疑,只观咱们三人的功力联合一体,阴阳互补,便知他的功力最深厚都十分有限。”
“他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总喜欢犯傻,舍弃北冥神功之长,不傻才傻。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谁知道呢!即使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你都很难真正对他下得了杀心吧!”
听甘宝宝道:“是呀!即便他站在那儿让你随便砍,很可能都只能砍伤而不能砍死。不是砍不死,而是自己心中不许,手中的刀最锋利都没有用,招式最精妙都无用武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