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一身大汗,暗叹:“可怜的内家拳!了解太少了,差远了……才刚入门就讲究闭毛孔,说什么不闭就白练了。我这都白练了,别人岂不更白练了!都不用再洗澡了。”
旁边浴室中,玉紫早早准备好了一切,乖乖地呆在屏风的另一边给他唱歌解闷。
这丫头,近来表现越来越乖巧听话,说是被他在歌曲方面的盖世才华征服了。
只要他愿意,随时准备献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秦朝更不好意思了,再三承认那些层不出穷的经典歌曲都不是正版,却又说不出谁是正版,根本说服不了小玉紫。
事实上没一个女人可以相信,辛双清都只肯表面相信。说相信不如说服从,盲从。毕竟盗版得最怎么厉害,最多同期出现两三首经典,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多经典。
真的都是盗版,那些原作者和他们的亲友团不找上门来算帐不说,吱都不吱一声?
好善良啊!
好多……好多……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纤绳荡悠悠……”阿紫又换了一首新的老歌,唱得秦朝……
心也荡悠悠的。
这能怪谁,怪自己那张嘴?
玉紫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不然早就推开屏风,直接嘴对嘴来哥哥妹妹、恩恩爱爱了。
木婉清一脸好奇地盯着他衣服上的汗水,一边听他解释为什么大半都白练了,守不住气血,一边控制不住胡想翩翩。不知道为什么,一闻那些汗水的气味,身体又开始压抑不住原始的兴奋?
原来应该很讨厌男人的汗臭味才对呀!
现在糟了。
很糟糕地发现,真是喜欢上了闻上他这独有男人味。与女人味果然不同,《寻秦记》里没有胡说。最难忘的是有一次,上面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却还在流水潺潺……
内衣换得越来越勤,怎么都瞒不住人。
有心人!
“美人的武功高了是好,但要注意,武功高了,有时比服了高级春药还灵,小心!”
木婉清明知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像他那种高手闭上眼都很难不知道,越掩饰越没用,不如跟他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澡,献上甜密密地香吻一个,再要上一个长长地回吻来补偿。
吻他的时候表面是占了上风,但从那之后在浴室里便再难占据上风。因此一直怀疑是他有意如此,被他又不声不响地寻机教训了一次。
他要想让自己动情,不动手动脚都可以。初看那根本不可能,自己在那方面的经验也开始多起来了,不可能无形中就被他教训了。但是静下心来仔细一想,一个女人想要让一个男人动情,一样用不着直接对女人动手动脚。
那样反而落在了下乘。
而他在那方面,又怎么少得了一套比一般人都不如的功法?
答案自然不是不如,而是远远超过了一般人的一般手段。还是钟灵她娘对钟灵说得好啊――男人都能写出《寻秦记》,那还是什么好男人?
明知在那种情况下,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难免有可能发生那种事情,木婉清还是忍不住要怀疑他。
转弯抹角问他一次又一次,终于从心功中得了个让分离的办法。
难怪,明明经不起女色诱惑的他,却有办法比段木头还有本事坐怀不乱,原来如此!
说破了,揭开他又一层神秘面纱,果然又很叫人哭笑不得――北冥神功可以从身体上解决,‘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更进一步,心功又更进一步,从心灵深处一声不响解决。
不知秦朝又在对症下药,只知那办法说穿了最简单不过,原理如同母亲面对脱光了衣服的儿子,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有情无欲,心想:孩子长得最帅都还是个孩子。
儿子长高了!长大了!也还是好儿子。
真正做起来,木婉清却发现很难有很好的效果,不过那效果最差都比不做要好多了。从那之后,终于不用再在他面前出那种丑。不然只被他那目光一扫,便控制不住又湿了……
流干了泪都没用,反而出了更多水。
“女人是水做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他心软又太心软,说他硬又太硬。
别人能有他十分之一硬,就该笑了。
他要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又实在控制不住要怒火大发。想来他还真不好做人。为什么他不是女人?偏要做男人。还要做男人中的男人,丈夫中的丈夫,君子中的君子!
这都怪他不肯娶妻生子,还在做那三妻四妾的美梦。不然他随便娶一个,从此一心一意,别人还有什么好怪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