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不认为秦朝会在这种情况下轻许诺言,诺言越重越难办越不像是假,可那到底是什么机会?说是可以不输于那刀白凤,自然也就有可能还在她之上……是什么?
不好讲。
心痒!
看来还得从女儿那儿再套套话,别急!再这么逼急了他,哪会有什么好处。
稍微一想,甘宝宝就知道秦朝在害怕什么,无非是怕今后还这么三番五次地脱得他脱不了身。特别是晚上跟夫妻俩同睡一张床那时候,以他的丰富想象力,不为此伤心落泪吗?
一见再见,不如不见。
“可惜才玩了两次,确实还不过瘾呀!”甘宝宝突然想起晚上越来越忙的段誉,不由联想起秦朝每个晚上的寂寞,还有潜入万劫谷之后的尴尬,不由浑身发热,一阵兴奋。
“算了,下次再换个新鲜花样,男人都喜新厌旧,不像咱女人这么念旧。”
“这小子武功这么牛,不知上了床……”甘宝宝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脸红得在发烫。
“呀!不能再往下想了。这坏小子实在是个害人精,不该这么轻易又让他跑了,下一次一定要记得不拿出浑身本领来不让他走,让他知道男人太坏的下场。”
他真的很坏吗?
秦朝第一时间找到了钟灵,说了句:“钟灵,你能不能管一管你妈。”话音未落就又跑了。
“你什么意思?”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突然升起,钟灵脚下追得越来越慢,终于停下。
“不行,我还得想办法提醒一下木婉清。说起来,开始如果不是秦红棉搞怪,甘宝宝不会……”秦朝脚下越跑越快,东南西北忙个不停。生怕一停下来,脑海里又开始跳舞。灵魂又开始打颤。
当年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女老师也是这样。虽然她没有甘宝宝的身材、相貌和武功,但那时候只是个小菜鸟,受的刺激只会更难说出口。
“乔大哥,我跟你真是同病相怜呀!”秦朝只敢在心里说一说。
“女人呀!我真心不想得罪你们呀!”秦朝暗叹道,“拜托你们用正常一点的办法,别把咱男人都当成金刚不坏。至少我还没有。我真快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
把脑海里的甘宝宝转换成王语嫣看看。再看还有什么受不了的,巴不得真见上一面才是真的。
一面怎么够?
“男人呀!别老怪女人不肯相信你们,真相信了你又笑话她们太幼稚。”想起校门口那一辆又一辆大都是租来的名车,秦朝再一次感到很无语。
回过神来,又回了天龙世界。
名车不在,名人还在。秦朝又找段誉聊起了轻功,就像当年和同学在一起闲扯。之所以不从内功聊起,是因为一聊内功就碰上《御女心经》,就又少不了女人参与。
秦朝道:“基本轻功就像写字。从一笔一划开始,从简单易学开始,用熟了再深入。”
“只论基本轻功,凌波微步中的一笔一划与无量剑法中‘跌扑步’的一笔一划好像没什么不同。实则就连两个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子。一笔一划都会有所不同。”段誉接道。
秦朝道:“有不同便有好坏,一笔一划积累下来,区别最小都比前面大,好的越好。坏的越坏。”
“区别最大,只一步有多远,只一步有多快。基本上都区别不大。”段誉道。
秦朝道:“即使每一步都一样远,一样快,逍遥派的凌波微步都远不是无量剑的‘跌扑步’可比。”
“最怎么比不上,一步不也还是一样地远一样地快,基本轻功基本没什么不同。”段誉道。
两人好像只是随口说一说,没什么,隐藏在暗中的天山童姥却又开始兴奋起来,暗笑:“两个小娃娃又开始了,这一次不知又会爆出什么料来,还真期待呀!上次那地球是圆的,月亮围着地球转,就很有用,不知是谁教他的。既然连姥姥我都不知道,不用说,肯定是位隐藏了身份的前辈高人。兴奋呀!总是这么叫人兴奋!”
秦朝目光往上转了一转,发现这一次还是没发现什么。
只见段誉又开了小差,摇头晃脑地念起了《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啪!啪……”掌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