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好能让来转移视线,化不利为有利。无疑,比是比不了《六脉神剑经》,但摆在外面,却要实际多了。假使都不信那一套,不更好吗?大家都省心省力了。天下太平!”
段正淳跪倒在地上,有一肚子话想讲,却不敢再乱接话,但又不得不回,只好琢磨着道:“《六脉神剑经》在外人眼里,本来就是咱段家自己人自夸的神化。一阳指才是咱段家仗之立国的根本武学,在江湖中排名想低都低不了。”
顿了顿道:“他那句‘得天下第一剑者得天下’,倒也不是什么虚话,实话也可以骗死人不偿命。可以说是个好法子,问题是誉儿才刚开始学武不久,确实是接不下呀!”
段誉在学武之前的表现如何,镇南王知道是知道,但知道的是真相还是假相,却没了原来的信心保证。原来都只有保定帝对段誉深信不疑,那本来就是最大的怀疑。
怎么不怀疑?
儿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还不怀疑!
小时候那傻子段二才不怀疑,一阳指修炼得乱七八糟。
终于有了更上一层楼的好办法,却又开始改了性子,收了性子,懂得男人的责任了,不再四处沾花惹草了。就这样都多了不知多少木婉清、钟灵那样的私生女,流落江湖……
所以很佩服那秦朝,他在男女感情上是对不起他那些女人,对不起木婉清、钟灵的付出。但还是很佩服他的先见之明,提前就做出了种种预防,省得再犯与自己以往类似的错。
如果他干脆连爱都不爱,那才是那些和尚的作风,那便没什么值得佩服的了。爱一个人已经不易,爱一个人却不占有更难,爱一个人可以占有的时候不占有更是难上加难。
秦朝会不会爱上钟灵、木婉清?
会!不会才怪!段正淳毫不怀疑女儿的青春魅力。也不怀疑秦朝在女人方面的眼光,《寻秦记》可以证明!钟、木两女对秦朝那种单身男人的吸引力如何,男人见了都知道。
一般男人的爱要马上付出行动,要立即占有才算。
秦朝不用,照样可以爱。甚至可以爱得死去活来。
段正淳暗叹:“你才是爱情专家呀!跟你一比,我还是太业余了!只敢挑战一般的难度,比一般男人强不了多少。”
对妻子往日的疑惑,现在很容易就能想通,段正淳却不想去想。
段正明却没他那顾忌,可以想就想。要明白就明白,不明白都要去想明白。刀白凤怎么都不肯容忍丈夫把别的女人带回家,有理无理都要坚持到底?
说到底,至少有一半是为了儿子的将来着想。只可惜女人在家里管得越严,男人在外面越容易放纵,效果还远不如三妻四妾的好。那还不是关键,一阳指的修炼才是关键。
现在,刀白凤在想什么?
儿子的身世真相被当众揭开,刀白凤表面还算平静。但在外人肉眼之外,其思维之混乱,心海之波涛汹涌,皆攀升到一生从未有过的巅峰。
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一再占据上风。好几次甚至想把那怎么都不该暴露的秘密暴露在儿子面前,一发不可收拾,想想就脸红得发烫。
宝贝儿子才离开,才恢复些冷静。就反反复复开始自我斥责:“娘从小就不是乖乖听话的好女人!娘确实是天下第一坏女人,老天爷才这么玩弄人,配上了天下第一恶人。报应呀报应……”
话人人会说。不该想还是忍不住去想,不该做还是忍不住去做。
想起儿子离开前那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交待,想起他最近那接二连三出人意料的突出表现,想起那一招比一招新奇的《御女心经》,想起儿子用它大战群芳时那威风八面的样子,止不住又兴奋异常,体内体外都开始有了不该有的动静,只好一次一次冲入浴室。
从头到脚,浇下一盆又一盆冷水……
明知不应该,就是禁不住。能怪儿子吗?又或者,能怪自己吗?
一切的一切,暂时都只好记在那秦朝帐上,总有算总帐的日子。在算总帐之前,有空便在皇后面前吹一吹耳边风,好让她在皇上面前再吹一吹枕头风。
效果如何还难说,但吹了总好过不吹吧!
只是要小心别吹过头了,儿子在武功上飞一般的进步,虽然是自身努力的结果,但不得不承认,少不了他。
……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誉儿现在的实力在这阶段其实已经完全够用了,再这么飞一般地进步下去,反为不妙。他要半点风险都没有,那反为不美。”段正明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