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见他几次找由头要与自己比拼棋术,知道他在棋术上越来越自信、自大。
往坏里想,他可能想找由头在棋术上狠狠地虐自己一回。往好的想,只是像独孤求败一样想找个棋术相当的对手。想了又想,秦朝终于不再手不留情,把‘珍珑棋局’摆在他面前。
哈哈……
段誉终于找到了棋中对手,再难不败。却也从此更想要找秦朝在棋盘上直接对战,只要一有机会就提,从不嫌厌烦。
“哈哈……哈……越说越觉手痒了。”段誉搓着手大笑道。
“哼!手痒就找你的小翠红好了。”木婉清冷着脸从他身旁经过,突然一转身,在他屁股狠狠地来了一脚,脸上终于不那么冷冰冰的了,嘴上道:“你怎么又不躲了?”
段誉尴尬道:“你也知道了?”
“白痴!”木婉清骂道,“竟然那么容易又被女人给骗了。那‘大……美女蛇’司空虹骗得你还不够惨吗?难道一定要把你这条命骗走才算完!”
秦朝在一旁只敢暗笑,‘木瓜’二字又被木婉清自己吃了。
只见段誉脸色一正,严肃道:“她们都没骗我,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懒得说你。”木婉清又踢了他一脚才走,只是这一脚踢得更轻了,让秦朝见了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憋得更辛苦。
“有什么事吗?”秦朝没话找话道。
木婉清有些不好意思地大着胆子抱了抱他,道:“没什么,只是见你们两个坏家伙凑在一起这么久不出来,大家都很不放心呀!”说完转身就走,当真干脆,再没半句废话。
相比之下,这不正是在骂他们两个男人的废话太多了吗?!
秦朝犹豫了一下,道:“算了,咱还是早些出去吧!有话以后再说不迟。”
段誉笑道:“那你怎么还不走,等我一起走吗?不用。我准备留下来,再好好想想。”
“聊就聊,咱奉陪到底。”秦朝猛地一屁股坐下。
段誉点头微微一笑,道:“说了这么久,就一个轻功都还没说到点子上来,是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话虽如此,他自己却没坐下,仍是这边走一走,那边瞧一瞧,在比武场内转个不停。
他在干什么?
这念头一冒出来,秦朝想少了都懒理再多想,劝自己道:“干什么?管他娘!”但很快,想不想都不行了,因为段誉所走的路线跟之前秦夕落所走的路线好像越来越相似……
准确的说,是越来越神似,否则早就被发现了,只因段誉走的根本不是秦夕落所走的路线。回想起来,有的还是在故意偏离,但又不是在胡乱偏离。
“段兄有这么强大的模拟能力,在下是自愧不如。”秦朝感慨道。
段誉道:“这没什么,只随便走一走,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味道,像是被秦老家主附了体,真够吓人的。这才明白,之前的战斗有多激烈,无形中的交锋比实打实地刀剑更难防。”
顿了顿道:“秦兄那看似最简单不过的‘蜻蜓三点水’,走的是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命中率却低得不能再低,秦老家主稍微一动就可以避开,却偏偏避不开,为什么?”
笑了笑道:“秦老家主不是不避,而是不该避。他要可以一直不避,秦兄那一剑最厉害都用不上吧!说到底,关键还是那气势的比拼,秦老家主像闪电貂一样不得不避。”
哈哈一笑道:“换句话说,气势不如就不得不攻,后果像闪电貂一样,一攻就吃亏。何况秦老家主更不擅长攻击,更擅长的是防守。闪电貂才是擅长攻击,却也总是在秦兄这绣针木剑下吃亏!屡教不改。记仇是记仇,听是很听钟灵的话,聪明却还是很有限。”
很是感叹道:“可惜秦老家主的气势比拼败得太快,不然这一战拖上三天三夜都不算什么,那肯定会让很多人见了后忍不住在心里大骂,浪得虚名啊……啊……啊……”
秦朝心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神态和语气却淡淡地,开口道:“这没什么好说,大哥的步法和我这凌波微步都是由外而内。动功在外,静功在内。招式在外,心法在内。而你又一直很用心研究易经八卦,见了凌波微步和山水步,顺着感觉很自然就用上了。”
段誉喜形于色,点头大赞道:“这山水步确实很奇妙,下脚越重,身体却越轻。”脸色忽变,讶道:“这不就是你教龚婉故意喝醉了酒,头重脚轻地把凌波微步改得一塌糊涂,游戏一般弄出来那一套特别搞笑的醉步吗?”
秦朝道:“重心不同。”说得似乎很不值一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