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你心肠软下不了手,你把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俊杰这小子比死还要难受一百倍!”
……
大厅里众人又都气愤的叫嚷起来。刘姨等大伙叫嚷发泄一阵之后,才又缓缓说道:“今天请各位前来,我们就是想请各位做个公断,杀害大哥的凶手,今天我就要他血债血偿。”刘姨一字一顿的吐出这句话来,目光坚定的向在坐众人扫视过去,目光之冷厉,让人胆寒。
“说得好!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有人高声赞道。
刘姨微微晗首,语气稍稍缓和,说道:“这些天我有时在想,我自己是不是一个不祥的人,两年多前,我的丈夫,我女儿的亲生父亲,”刘姨怜爱的看一眼大厅一侧悲戚的九姑娘,“周福生,几乎跟我大哥一样在相同的情景下害死。大家都知道,我的丈夫周福生是联义社烟霞街堂口的前任堂主。虽然如此,烟霞街上的联义社和天龙帮,却并没有因为我的原因,而关系融洽,反而是纷争不断。”
说到这里,刘姨无奈的笑笑,神色转为冷厉,说道:“现在所有的证据显示,杀害我大哥的凶手竟然就是联义社的人。我最不希望的事情,竟然发生了。但是我今天还是想说,凶手虽然是联义社的人,但是我相信事件事情跟联义社的大哥们并没有任何关系,我今天要追究的只是凶手本人,不针对、不牵涉联义社的其它任何人。但是如果联义社哪位大哥一定要替凶手出头,那我跟众兄弟都奉陪到底。”
在场许多胎记刘生前好友,却又不牵涉进天龙帮跟联义社利益关系之中的人,听到刘姨说出这些话来,都不禁纷纷点头,暗中称赞刘姨的聪慧明智,她今天要拿凶手的人头来祭奠兄长,却又不愿意惹起天龙帮跟联义社之间日后无穷无尽的争端,因此才将事情归结到凶手一人身上,而不再追究凶手背后是否有联义社高层的暗中指派。刘姨作为一个女流之辈,也只能做到如此。
要知道日后刘姨带领下的烟霞街天龙帮帮众,虽然打着天龙帮的旗号,但是却是龙彪的蚕食对象,而胎记刘一死,联义社肯定会对胎记刘的地盘发起攻击,刘姨将来可谓是腹背受敌,日子会非常难过。
刘姨今日既要动联义社的人,又期望此事不招致两派日后无休止的争斗,所以才会说出以上这番话来。刘姨的良苦用心,大家心里都是雪亮,在场有识之士都心中暗赞道:别看她虽然一介女流,却有胆有谋,心思细密。但同时也不禁有人担心,这毕竟是一个武力主导的世界,想着日后这个纷繁复杂的局面就要眼前这个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弱女子来一肩承担,也不禁为她暗暗捏一把汗。
“铜锤堂主,”刘姨忽然转过头去,望着一旁座位上的铜锤,“不知道我这些话说得是否得体?如果有得罪贵社的地方,还要请你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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