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这边的人听到翟宏一番话后,知道刚才误会了瓦岗众首领,心里一时又羞又愧。只是身体不能动,法向他们表达自己的歉意。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亲手宰了这个下药的人。
翟宏见李栋还没有倒下,脸上出现恐怖的狞笑,从身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横刀,一步步向李栋逼近。
翟宏说道:“我实在不想杀任何人。以前,我暗下决心,谁挡我的路,阻止我作宰相,我便杀谁。现在,我改变了想法,既然你们对皇帝这个位子都不感兴趣,我便坐这天下第一宝座,面南称帝,体会一下全天下都向我跪拜的荣耀。翟让啊翟让,我的亲兄弟,别怪为兄的对你不客气。”
“还有你!”翟宏凶相毕露,眼中杀机重重:“如果不是你们府兵从中作梗,瓦岗军现在已经攻取了荥阳,兴洛仓也指日可待。刚才我说过,谁挡了我的路,我便杀谁。神挡伤神,佛当杀佛!绝不容情。”
李栋假装害怕的样子,说道:“你作宰相也好,作皇帝也罢,与我可没有半点关系。我从没想过作宰相和皇帝,你……你……千万不要杀我!”
翟宏听了放声狂笑:“现在才知道害怕了?早些干什么去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晚喽!你们可惜都中了我的蒙汗药,哈哈,如果不是这样,我一介平民,哪是你们杀人不眨眼的这些魔鬼的对手?哈哈哈哈……”
翟宏笑得十分得意,为即将得手而开心不已。他倒没仔细考虑考虑,李栋站在那里为何始终没有倒下。丧心病狂使他利令智昏,也放松了警惕心:“你千万不要怪我对你下狠心,这都是你逼我的!”
聚义厅的所有人都看着李栋,见他虽然没躺下,但都知道他喝的酒最多,中的毒应该也最深。他们中毒浅的都躺下了,李栋不仅没有躺下,能张嘴说话,还能向后退,一时不知道李栋到底中毒了没。
隐隐的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希望李栋把翟宏制服,把解药要出来,解救大家脱离困境。
李栋一边后退一边问道:“你是翟让的兄长,为何还要坑害自己的亲兄弟?你们兄弟俩谁坐天下还不都一样的?”
翟宏阴笑阵阵,说道:“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假装糊涂?他当了皇帝,我虽然可以作宰相。可是一百年后呢?我死了以后,我的儿子还是不是宰相?我的孙子还是不是宰相?”
“坐了皇帝就不一样了。我的儿子还是皇帝,我的孙子也是皇帝,子子孙孙穷尽,千秋万代一统江山。这就是区别,这就是宰相和皇帝的区别!我要给我的儿子打下一片江山!哈哈哈哈,这个你没想到吧!”
“我的确没想到这此,不过你一说我就明白了。我支持你做皇帝,世世代代都是皇帝,你千万不要杀我!”李栋假装吓得举起手来,这时他的手离背后的陨铁长剑只不到一尺的距离,完全一招就把他治服。还絮絮道道与他磨嘴皮子,主要为向大家当面澄清,下药的究竟是谁,他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同时也让大家亲眼看一看,一个人一旦对权位贪婪到这种程度,是如何的丧心病狂,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下毒手。
这时,李栋自然想到建立唐朝的李渊,他的儿子李世民发动玄武门兵变,亲手杀死自己的兄长李建成和兄弟李元吉,后来又逼迫父亲李渊退位,自己登上了九五至尊。作为一代帝王,他虽然立下了赫赫功业,从家族亲情的关系看,他和眼前的翟宏何其相似!同样的残忍不择手段。
翟宏凶相毕露,阴恻恻对李栋说:“你现在才明白?晚喽!等你到了阎王那里报道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是我杀了你!”
说完,翟宏双手紧捧横刀,一个饿虎扑食冲过去,朝李栋胸口就刺。
这是翟宏第一次杀人,他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杀的惨状。本以为横刀会顺手刺入李栋的身体,耳边却出奇的“当啷”一声巨响。
翟宏便觉得手上的横刀突然一轻,心里战栗不已,难道杀人就是这种样子?这么简单容易?等他睁开眼睛打量的时候,大睁两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翟宏手里的横刀一断两半,变成了秃刀,另一半断刀横在地上。不知怎么搞的,李栋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黑幽幽的长剑,长剑就架在翟宏的脖子上。只要他再敢动一动,人头立马落地。
“你没有中毒?你没有喝酒?这不可能!我亲眼见到你喝得最多!”翟宏像一个受人欺负的孩子,十分委屈,万分沮丧。
李栋拿着长剑,用剑背轻轻拍拍翟宏沮丧得几乎拧出水来的一张老脸,淡然一笑,说道:“我想告诉你,你说的一点不假。酒我喝得的确最多。我自己也纳闷,他们都倒下了,我却还安然恙。天意呼?人心呼?疑惑命运造化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