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一只腿都迈进棺材了,脸皮还是那么厚。不过这么厚的脸皮,当年灵虚道长只是取笑你几句,你怎么就发了狠,灭了他的道统?”李春秋冷笑道。
摩珂洽伽打了一个佛号,神色肃穆的说道:“阿弥陀佛,你们对贫僧的误会太深了,不说也罢。只是我那几名徒儿死得不明不白,实在让人揪心,如果不找出这隐藏在人间的恶魔,我们烂陀寺必不安心。贫僧哪天坐化,心中也会有记挂,涅槃不究竟,会毁我万世修行根基。”
李春秋再次冷哼,对他这种神神道道的佛家法门,很是不屑。
而李青云同样傻傻愣愣,好像听不明白一样,任大耳朵和尚说完之后,在他别墅小里转悠几圈。好像没看出什么,大耳朵和尚又沿着墙走了一圈,同样眉头紧锁,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 个 农场不小,要不要到山上再看一圈?”李春秋不耐烦的催促道。
“不用了,我看到这 个 别墅小,心中已经有计较。可怜啊,我那几个徒儿,竟是全都死在这里。年轻人,你好狠的心肠啊!”摩珂洽伽说着,最后一句话竟然吼出奇怪的韵律,kōng qì 中传来嗡嗡的共震声,袭向李青云。
李青云被他这道声音震得nǎo dài 一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吓意识的就要回忆杀掉几个番僧的jīng guò 。可是,体内突然有灵气抚过,慌乱的内心顿时平静下来,nǎo dài 也蓦然清醒,想到了大耳朵番僧话中的漏洞。
什么他那几个徒弟都死在这里,胡扯!除了刚开始那几个,被蟒蛇杀死在中,后来的两个和尚死在小空间里。就算这老和尚有常人无法理解的能力,也不可能查探出死在小空间里的两名弟子。
综合起来,只有一个问题,就 是 这 个 老和尚在唬人,甚至用摄人的手段,想要从李青云的fǎn yīng 中,看出一些端倪。
“大耳朵和尚你疯了吧?你胡说什么呀?”李青云表示很震惊,张大了嘴巴,喝斥一声之后,又对自己的爷爷说,“爷爷,这 个 大耳朵番僧是什么意思?什么徒弟死在这里?到底死在哪里?说出来怪吓人的,要是出了人命,我要立即报案,我刚盖好的房子,要是闹出命案,还怎么住人?”
李春秋表情未变,冷冷的说道:“你说对了,他本来就 是 个疯子!nǎo dài 有问题很多年了,也没把整个烂陀寺的人杀光,真是个奇迹。刚才都用上狮子吼的功夫了,要是我不在这里,他对你用刑,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chén ò 许久,一直观察事情发展的李云聪突然跳起来骂道:“日他先人板板,这就 是 狮子吼?太烂了!电视上都是怎么演的咧?狮子吼一出来,至少也震倒几百墙吧?这和尚是假的吧?算命不行,武功也稀松平常,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活的。哈,居然说这里闹出过人命,就这么扫几眼,就能què dìng ?”
“阿弥陀佛,既然你们不承认,那就算了。”摩珂洽伽眯着眼睛,仔细观察李青云和李云聪的表情fǎn yīng ,居然没看出什么。李青云的表情是震惊中带一丝委曲,好像因被人冤枉而产生的惯用fǎn yīng 。而李云聪的表情却是鄙夷加厌恶,好像恨不得扑上去抽他几个耳光一样,因为他说的话不吉利。
“我承认你妹呀,你们这些破和尚整天来找事就算了,在我门上乱按手印,还偷了一棵百年人参,还打伤了我的马……我日你先人板板,要不是看你是我爷爷带来的客人,我抽板凳就砸死你。”李青云像气坏了的年轻人,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砸在大和尚的脚下。
而摩珂洽伽没有动,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只是眼神中有一丝困惑,感觉这样的人,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杀掉他几名弟子。而且,从他的大徒弟昆格桑的转述中,对李青云的形容和他观察到一样,就 是 一个被家人宠坏的青年,也没学过真功夫,好像练过几招很普通的擒拿术,但不经用,一打就被擒,和真正的练家子没法比。
李春秋在一旁说道:“福娃,你不用急,等我忙完这yī 这n 子,会到烂陀寺溜达一圈,他们盗你一根百年人参,我就盗他半个藏经阁。”
摩珂洽伽一听,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紧张,这是真紧张,他对别人的威胁或许不在乎,但对李春秋的威胁,他一向认真对待。
“阿弥陀佛,李施主,咱们借一步说话,那个百年人参的事就不要提了,老衲那里还有一些顶级雪莲和藏红花以及冬虫夏草,我们出家人四大皆空,放在那里生虫也是浪费,不如送给你,福泽苦厄的贫困病人,你看如何?”摩珂洽伽说完,居然拉着李春秋走远了,对李青云这 个 别墅和农场,再也没有兴趣多看一眼。
见他们走远了,李青云才在心里嘀咕一句:“小爷我把杀人现场清理了几十遍,最近又下了两场雨,这样你扫一眼还能看出问题,小爷就……就把你也干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