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看到若璇那出神入化的舞姿 三个男人同一时间想到了一种动物
蛇
她现在 如蛇一般
扭动 颤抖
隔着薄薄的衣料 柔软不断在起伏 他们甚至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
世间的一切仿佛忽然停罢了一般 唯有那条蛇腰依然在扭动 以及耳际响起了 她的呼吸
沒有声音 却胜过千言万语
柔弱的她被压在某具高大壮实的男性身躯下 薄唇微启 蛇腰扭动 整个人在不断颤抖
呼吸 渐渐变成低低的低吟 一声一声 一浪一浪 最终化作尖锐的呼啸 尖叫
他们甚至可以看到她身上那个男人在用力驰骋……
“啪”的一声 不知是谁手里的杯子被一不小心抓破
若璇吓了一跳 舞步一顿 看着名楚 顿时尖叫了起來:“你……你的手受伤了 ”
“我回去上药便好 ”白衣素影一闪 厅里再沒有名楚那一抹颀长飘逸的身影
“简直……不知廉耻 ”皇甫烨霍地站起 长袖拭去鼻间不小心溢出的一抹猩红 狼狈逃开
若璇额角顿时挂满黑线
这个该死的烨皇子 人家在跳肚皮舞 在跳舞也 他居然骂她不知廉耻
太过分了
本來呼吸就还沒來得及调整过來 胸脯剧烈起來 这下因为声音 起伏得更厉害了
“你气息乱了 我给你顺顺 ”
身后 慕寒低沉的声音响起 低沉中 夹杂着几分她所熟悉的喑哑
沒來得及抗拒 一件外衣铺天盖地而來 尔后 她身子一轻直接被他打横抱起
耳边风声不断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 他们已经回到寝房
柔软的身躯被轻轻一抛 迅速吻上柔软的被褥 还好 这次是被褥 不适撞得疼死人的床身
可是大白天的 慕寒捉她回房做什么
或许她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 但 她刚才还在跳舞 一首舞蹈还沒有跳完 他怎么可以就把她扛回这里來
“慕寒……唔……”
沒有太多话语 他想來习惯了用做的……
……
那是一个沦陷在生死边缘的上午 至少 对若璇來说是这样
很多年以后 每次想起这个上午 她依然心有余悸 真的很怕 很怕再來一次
她做了什么
她其实真的什么都沒做 只是跳了一支舞 一支肚皮舞 尔后 整整一上午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他逼着她跳 她不跳 他就咬她
是真的咬 每次总会咬得她大声尖叫 每次 总会让她丢掉所有的矜持甚至尊严 跳 不断地跳
哪怕两条腿发酸发软发胀 哪怕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 寻不到半点力气
慕寒疯了 她是这么认为的 他一定是疯了
不然他不会一直要一直要 从离开正厅回到寝房 一直到晌午过后 两个多时辰 他不许她离开 不许她休息 只是让她跳 不停地跳
可她一跳 他就会像着魔了一般 刚释放过的身体总是在最快的速度恢复战斗力
最终 她在一次无法承受的悸动中晕死过去 晕在他的怀里
之后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中 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头蛇身的怪物 金光闪闪的鳞片在身上发出阴森耀眼的光泽 一圈一圈 恐怖而惊悚
醒來时榻上只有她一个 慕寒再一次不知所踪
其实她该习惯的 习惯总是一个人独自醒來
不管纠缠有多激动 有多激烈 最终 她还是被会丢下
永远只是一个人
两条腿连站起來的力气都沒有 身上几乎沒有完好的肌肤 不是被亲的咬的便是掐出來的青紫 慕寒下手总是不知轻重 甚至经常在听到她呼痛时 他还怀疑是不是她故意装出一副娇弱的模样
误会总是在她一身瘀痕下解除 证据确凿 他无从抵赖
悠兰和阳光依然守在帐外 听到帐内的动静 悠兰恭敬问:“公主 让奴婢们伺候您梳洗吧 ”
“不必了 ”她倒回榻上 抬头看着房顶 感觉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