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木清韵摸到了许钟的脉动,他最多只是晕过去了。
木清韵无力的躺在地板上,浑身如同洗了桑拿一般,脸色一片苍白。她的手掌轻抚着自己的脸,触手一片冰凉,接着拂过引以为豪的双峰,那里有着一片火辣辣的痛。继续下行,来到泥泞不堪的双腿间。
此刻,木清韵的身躯是异常的敏感,本来就在不由自主的颤动着,痉挛着,自己的双手一路拂过,惹起一层鸡皮疙瘩。
摸了摸腿缝出,那里也是一片火辣,还有,不知属于谁的体液,随着木清韵肌体的一开一合,还在汩汩的忘在冒着。
无边的疲累涌来,但是木清韵还是坚持来到洗手间清理了自己,她实在没力气冲澡,简单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完,她叹了口气,用一坨卫生纸堵住下身,回到客厅穿好了衣服,又给许钟穿妥了,又坚持着打扫了战场,最后将木清萍拖进了房间。
这种情况下,木清韵能做到的只有这些,至于最终将要面对怎样的局面,她也无心无力去考虑,几乎没有什么心理活动,疲累不堪的木清韵就进入了梦乡。
睁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许钟坐了起来,挠挠头,自己怎么会睡在沙发上。感觉有一段记忆空白,他一把拉开内裤,发现上面有几片干涸的精斑。
脑袋有些痛,他自己回忆着,只记得在车上闻到了木清韵的体香,接着什么都记不得了。
拿起旁边的手机一看,我的天,有未接来电,全是大老板的,许钟一阵自苦,该死,怎么睡过头。
正准备回电话,却看到木清韵端着早餐走了出来,看到许钟,她嘴角咧了咧,哑声道:“起来了,吃饭吧!”
许钟皱着眉头,目光在木清韵手中的早餐上掠过,有豆浆、油条、煎蛋。许钟眼皮跳了跳:“你对我做了什么?”
许钟摇摇头,妈的,这话怎么自己听着都怪,自己一个老爷们,却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说这样的话。
“还有,你的嗓子怎么哑了!”
木清韵背过身,娇俏的后背微微颤抖着,她咬着樱唇,心说还不是被你害的!转念一想,唉,还是被自己害的!老话说: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果然不假。
木清韵放下早餐,哑着嗓子道:“没事,有些上火。”
许钟翻了翻眼睛:“你真的没对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我……”
木清韵再次背过身,死命握紧了粉拳,这算怎么回事吗?明明自己吃亏了,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吃了,要赶着上班,这里也不欢迎你,一会跟我一起离开。”
许钟说着边拨电话边向厕所走去,“我洗个澡!”
“有人!”
许钟一只手握在了门手把上,一阵愕然,这声音显然不是木清韵,听来有些熟悉,难道自己家里还有女人,而且还在厕所里。
木清韵表情有些不自然,哑声道:“我姐在里面。”
许钟回过头,拿手点着木清韵,不住摇头,一时无语。
此时电话通了,许钟还没来得及请假,东方白紧张的声音传了过来:“许钟,赶紧来医院,你嫂子喊肚子疼!”
“什么!你别紧张,我这就过去。”
东方白两口子折腾了十几年,陈淑芬的肚皮才有点动静,本来陈淑芬已经被陈老接到家里安胎,可是今天一早起来就喊肚子疼,陈老那个紧张啊,就算当年在老山前线,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家里的医生没查出什么名堂,老爷子立刻联系了女婿,东方白自然也是相当紧张的,于是立刻就来接了妻子直奔医院。
一路上,东方白不停的给许钟拨打手机,可是好死不死的,这厮早不关机玩不关机,偏偏这个时候给你玩关机。
东方白为什么会给许钟打电话呢?他是这么想的,东方白知道,妻子能够成功怀孕,这完全是许钟的功劳,不过,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东方白就在想,许钟的医术自然是高的,自己治了数十年的不育症,他手到擒来,所以,他就想到了许钟。
许钟也顾不得洗澡,麻利穿上了衣服,拿起手机钥匙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停了一下,回过身冷着脸:“出去的时候把门给我锁好!”
其它的狠话许钟没有说,毕竟还有嫂子在场。
看到门被狠狠的带上,木清韵一阵咬牙切齿:“啊——”
她的声音过于嘶哑,她的郁闷无法排遣。
“小韵!”
木青萍拍了拍她的肩头,木清韵转过身,看着姐姐温柔的目光,她撇了撇嘴,扑入姐姐的怀中一阵哽咽:“姐!”
“好了,咱吃饭。”
木青萍坐在妹妹的对面,心疼的望着她,自己这位妹妹从小到大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看着木清韵咬着煎蛋,啪嗒啪嗒滴落的眼泪,做姐姐的眼眶也红了。
说到底,还是同胞姐妹的感情近一些,尽管不同意妹妹的一意孤行,但是,看到唯一的妹妹委屈落泪,姐姐也难受不是。
“小韵,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的七星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