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笑了笑:“许钟,你是说我在做菜中探寻治国之道,你说的太玄了,我还真没找到。”
苏凝摇摇头:“听你们说话真累,咱们开饭吧!”
于是,陈少乾、木清萍、许钟、木清韵各负其责,很快,餐桌上就摆满了。陈少乾在首长的授意下开了两瓶茅台特供,给所有人到了一口杯,剩下的都放在了许钟面前。
许钟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首长慢慢端起了酒杯,脸上笑意渐渐敛去。每个人都停下来筷子,端起酒杯,静待首长发言。
首长看了看儿子、儿媳,又看了看妻子苏凝,然后道:“这一天真的是来之不易,因为我们做父母的一念之差,让你们吃了多少苦……”
首长竟然一下子说不下去了。
陈少乾哽咽道:“爸,别说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首长握住夫人的手点点头:“虽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能够看到你们再次走到一切,我也必须感谢老天爷。”
“叔……”
木清萍的话被陈少乾打断了:“小萍,今天你还这么叫?”
首长和夫人微笑的望着这位媳妇,他们是打心眼里满意。
“爸!”
“哎!”
首长朗声答道,眼角的周围完全展开。确实,这一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看到儿子结婚,听到新媳妇改口,他真是打心底高兴,少不得,那些俗套也是要走一走的,首长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红包。
木清萍接过红包,鞠了个躬:“谢谢爸爸。”
许钟道:“嫂子,继续啊!”
木清萍嗔了许钟一眼,望着苏凝道:“妈!”
苏凝双眼笑成了月牙,马上也给了红包。
这边木清萍刚走下,苏凝就看着许钟道:“许钟,什么时候喝你的酒?”
“我的?什么酒?”
许钟看到大家都看着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苏凝说不得一筷子就抽过来:“臭小子,在你妈面前还装糊涂,当然是结婚的喜酒。”
许钟笑道:“哦,原来如此,我还小,男人当然要以事业为重,你们看看,这个家里的男人哪个不是出类拔萃的,说实话,我很有压力呢!”
首长被许钟逗笑了,他点点头:“许钟确实还小,不过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像你这个年龄,能坐着这个位置已经了不得了!”
许钟顿时眉开眼笑,他道:“首长……”
“叫干爸!家里没有首长。”
许钟笑了笑:“干……干爸,”
他确实有些不习惯,不过总算叫出口了,“你的意思我走得还算顺利,你说在我三十岁之前,有没有可能混到正厅?”
首长笑了笑:“这是你的目标吗?”
许钟点点头:“算是吧!”
这时,他想到了徐娇娇,记得他的老子似乎对自己有这么一个要求,不过三十岁这是许钟自己给自己下得目标了,总不能到了五十岁才到正厅,那时候再迎娶徐娇娇吗?
首长道:“这个不好说,有时候很容易,有时候却又很难。”
许钟一阵腹诽,干爹呀,你好歹也是最大的老板,怎么说话跟没说一个样,好歹也给点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啊!
其实一直以来,许钟的目标都不是很明确,直到今天看到陈少乾和木清萍牵手,他才发现,还有好几个人等着跟自己牵手呢!
好几个!这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许钟曾经做过一个最坏的打算,不行到时候就加入阿联酋国籍,把愿意家的全都娶过来。
齐人之福啊!许钟的嘴角慢慢翘了起来。
陈少乾打断了许钟的沉思,他拉着妻子端起酒杯:“许钟,我跟小萍能从新走到一起,你功不可没,兄弟之间,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
许钟瞥见了陈少乾眼中的泪光,他点点头:“干哥哥,你有点煽情!”……
这顿饭吃得不是很尽兴,最后,是木清韵将许钟送到了中南海门口。
木清韵久久不愿意下车,许钟道:“怎么,打算跟我回去?”
木清韵看着许钟,她当然能够听出许钟不太耐烦的语气,木清韵摇摇头:“要不,我给你解去蛊毒。”
许钟皱眉看着木清韵,发现她的目光充满了无奈,许钟心中一软,猛然间,鼻端似乎嗅到一股熟悉的异香,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大骂一句“该死”可惜一切都晚了,堂堂许钟居然被同一个女人,用同一种方法,打败了两次。
木清萍看到晕过去的许钟,没有表现出多少兴奋,她将许钟推到副驾上,自己来到驾驶位,慢慢发动了汽车,目的地是——枫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