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钟道:“也只能勉为其难了!还要麻烦赵院长给我弄一个干锅过来。”
“没问题,你稍等。”
片刻后,赵亚军拿着一个干锅,一盏酒精灯走了进来。
许钟接过,又道:“那个,赵院长,能不能麻烦你暂时回避一下。”
“当然可以!不过,能告诉,你是要……”
“炼药!”
许钟毫不隐瞒,但是,他担心自己炼药的过程太过惊世骇俗,所以,只能请赵亚军出去。
“炼药?”
赵亚军对许钟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充满了好奇,可惜,人家不让自己看。
赵亚军离开后,许钟反锁了房门,这才点起了酒精灯,按顺序将药材捣碎,投入干锅中,当麝香被投入之后,房内便被一种特殊的异香充斥着。
许钟用内息控制着火力,直到他满头大汗,整整过去了两个小时,一锅药材方才融化成一指甲盖的黑色胶状物。
许钟小心翼翼将胶状物刮出,放入一个小圆盒子里,这次撤了干锅,吹灭了酒精灯。
走到房间外,发现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落山,聂抗天和赵亚军都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自己。
看到许钟出来,二人都站了起来。
赵亚军道:“搞定了?”
许钟点点头:“耽误你下班了。”
赵亚军道:“太客气了,那我就先下班,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麻烦你。”
聂抗天和许钟并肩走入病房,聂抗天好奇的看着许钟:“老大,你真的在炼药,你是术士?”
许钟哈哈笑道:“确切的说,我是半个道士,古代叫做方士,这些人对炼制丹药还是略知一二的。”
聂抗天笑了笑:“我倒想见识一下老大亲手炼的药。”
许钟道:“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一会让你给我上药不就得了!只是可惜,原料品质太差,也不知道能有几层效果。”
回到病房,小护士方晴正坐在病床上玩着手机游戏。
聂抗天掏出手机和电话详单道:“你看看,我一看都惊了,电话太多了,我估计九成都是女人的。”
许钟骂道:“老聂,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许钟已经看到,方晴投射过来的目光有些异样,有挑衅,有蔑视,有……总之,很复杂。
许钟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看到方晴坐在床边,大呼小叫道:“喂,你怎么可以上我的床!我愿意了吗?”
“你……”
方晴一下跳起来:“你以为我稀罕坐啊!我还嫌你脏呢!”
许钟得理不饶人:“这就是你的失职了,保持这里的卫生应该不是我的工作吧!”
“我不跟你斗嘴!”
方晴无奈的发现,战争似乎每次都是自己挑起来的,但是最终溃不成军的也是自己。
“我不跟你计较,孔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况,你还不方便!”
啊——方晴要发飙了,许钟真够操蛋的,真是神秘都敢说,就连在一旁的聂抗天都感觉到病房中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许钟笑了笑:“老聂,给我上药。”
说着,许钟一把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健硕的上身,以及无数错综复杂的伤口。
看到这一幕,小护士捂住了嘴巴,眼眶有些红。
聂抗天打开药盒,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飘散开来,即便是闻上一闻,都觉得神清气爽。
小护士两眼放光的看着药盒,她可以肯定,自己所在的医院没有这样的药膏。
聂抗天道:“老大,就这么一点,像是麻雀的一泡屎,还是坏了肚子的,够用吗?”
许钟笑道:“去你的,省着点用。”
看到聂抗天笨手笨脚的抹着药,方晴“扑哧”一笑:“聂大局长,还是我来吧!”
说着,方晴接过了药盒。
方晴一脸娇羞地给许钟抹了药,那种玉手碰触,绵软冰腻的感觉,不知道要比聂抗天的粗手强上多少倍。
甚至,在整个过程中,许钟还呻吟了几声。
方晴没好声气道:“你叫唤什么?疼吗?”
“疼!也很舒服!”
结果一句话得罪了小护士,许钟赶紧道歉:“我是说药膏抹在伤口上舒服,你想的太多了。”
“你意思我的思想不纯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