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扶着一个浑身散发着诱人香气、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许钟只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昏昏沉沉掖扶着她出了巷子,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一直送回家里。
吴媚住在离巷子不太远的一处高档住宅区里,一家一户都是小独楼。许钟知道,城里人管这种小独楼叫别墅。不过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别墅看上去比自己的青云观小多了!
打开两道铁门进了屋里,许钟登时便有些发傻,脑子里只剩下八个字:金碧辉煌、富贵逼人。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自豪感瞬间便被击碎了。
吴媚下车时,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旁落,竟然崴到了脚,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见许钟呆头呆脑东张西望的样子,咬牙道:“请你扶我到沙发上。”
其实,许钟今天带给这位城里女人太多震撼了,以一当十的功夫,惊世骇俗的医术,还有处变不惊,淡定从容。
其实,危机已经解除,但是,吴媚还是将他带回来了,连吴媚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带回来治腰病只是一方面,她关心他口中说的兰草。
他还有兰草!
他还有很多兰草!
许钟哭笑不得,顺从的扶着吴媚一瘸一拐走过去坐了下来,谁知屁股刚一挨上沙发,吴媚又捂着小蛮腰娇叫起来。原来,刚才那一下,她不但崴了脚而且还闪了腰,刚才站着没觉得,这会往下一坐,痛劲儿便上来了。
许钟有点不屑,城里女人平时活动量小,长年累月下来,肌肉骨头筋脉都打了结缠在一起锈成了一堆儿,外表上看起来一个个花枝招展婀娜多姿似乎活力四射,其实都是花瓶,摔不得动不得,动作的幅度稍微一大,不是肌腱拉伤便是骨头错位。
女人的娇叫声倒是提醒了许钟,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个跌打医生。
“倒霉!”
吴媚斜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愁眉苦脸道:“说好下午要给员工们发红包,晚上还要和东北来的祁总谈生意,这下可如何是好!”
一旦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而对面这个漂亮女人只是个病人,许钟的自信心便恢复了,言谈神色瞬间便流畅自如起来。
“不要紧。”他嘿嘿笑道:“算你遇着人了,不才刚好是个跌打推拿医生。”
“你?”女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狐疑,不相信地问了一句:“你有多大?”
“不瞒您说,在下今年十八,行医却也十年有余了。”说着,许钟伸出食指比划道:“别看我拿着铁棍,刚才那几个人就是我用一个指头放倒的,这叫打穴,实际上是针灸按摩手法的一种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