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拍门呢,秦殇“吱呀”一声拉开了厚重的杨木大门。张三指着身后一个大腹便便、头发油亮的中年人,面色焦急的道:“小殇,这是乡里的路乡*长,你爷爷在吗?”
秦殇对他笑了笑道:“在里面呢,您进来坐!”说完就让开了门,张三刚要让路彬先行,却被秦殇一把拉了进去。还不待说话,就被秦殇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路彬脸色一变,挺着啤酒肚上下打量了秦殇一番,沉声道:“你就是秦殇?”
秦殇点点头道:“是我,不知道你们纠集这么多人到我们家门口闹事是为啥啊?听说你还是个副乡*长,为什么不管管啊,我们纳税人的钱又不是狗拉出来的。”
他的话说的极为刻薄歹毒,把个路副乡*长说的脸红脖子粗,没想到一伙人下来兴师问罪,还没开口就被他倒打一耙,心里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倒是身后一个穿制*服的中年人上前一步道:“秦殇,有人举报你今天在秦家庙纵狗行凶,使人民的财产受到损失。路乡*长听说此事,认为让老百姓过一个安全祥和的春节是当务之急。因此,不顾劳苦,亲自下来监督这起恶性案件的处理。请你不要反抗,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秦殇斜眼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个老油子,话说的滴水不漏,不见那路乡*长都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吗?但秦殇也没那么好说话,冷冷的道:“既然是协助调查,那我有不去的权利。对不起,我很忙,没功夫跟你们去调查。”
那制*服男子皱了皱眉道:“你不配合也不行,还有你那条狗也必须交出来,我们要回去做伤口对比,调查完之后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他这么说倒是天衣无缝,但秦殇略一思忖,道:“可以交给你,不过得等它回来才行,我那条狗懒散惯了,但不会无缘无故的咬人或者咬狗,也不贪吃,不会破坏平头百姓的财产,更不会吃的大腹便便去欺负老百姓。”
路彬脸色阴沉,他自然听得出来,秦殇是把自己比做好吃懒做,专门对付老百姓的一条狗了。恨不得上去大耳瓜子抽他,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还有周围越来越多的村民,还是生生的忍住了。转头看了一眼那制*服男子,眼中有催促的意味。
那制*服男子上前一步,道:“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你纵狗行凶、恶意伤人,人证物证俱在,我们虽然没有拘捕你的权利,但可以强制扣押你48小时,等调查过后再说。小子,你是自己上车呢,还是让我们动手啊?”
秦殇心中一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时,爷爷、王阴阳还有村长三人出来了,村长上前道:“路乡*长,你看这大过年的,再说事情还在调查,我看要不先放一放吧,走,去我家里吃个饭再说,我前几天弄了半扇野猪,刚好拿来为贵客接风。”
路彬沉声道:“一码归一码,张老三你不要再说了,这小子我们今天必须带走。”说完后,几个穿制*服的就要上前扭住秦殇。但秦三爷不答应了,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道:“你们这是国*家工作人员吗,只听过黄世仁大年三十上门讨债的,你们这是要做黄世仁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周围的村民一听,也是七嘴八舌的咒骂起来。路彬和那制*服男子眼看局面要不受控制了,忙喝道:“你们都给我后退,想干什么啊,想造反吗。华夏国有华夏国的律法,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谁再敢阻碍执法,连他也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