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纸上得来终觉浅,鸣人饱读诗书却也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对把爱情和婚姻都当筹码的“大人们的世界”尚无切身体验,见识终归是少了几分,加上他爱情方面一向白痴,根本没法把和女孩子交往结婚与维新大业联系起来。
这也算是思维误区,毕竟上帝打开一扇窗就会关掉一扇门,智商高了情商未必高,也是很多大科学家至死都是单身,孤独终老的原因之一。
连续被夜袭了两次,鸣人第三次终于凭借顽强的意志力挣脱了温柔陷阱,抓住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雏田逼问。
后者不愿供出唐小天,一咬牙索性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至于为何夜袭,说是觉得鸣人很辛苦,想要安慰他又不知该怎么做,就给一个温暖的拥抱。
雏田的话也算半真半假,没完全张开心扉,也是敞开了胸怀,话里有假但感情绝对是真挚的。
这种“以形成习惯为目标”的夜袭是进行不下去了,鸣人和雏田之间却也发生了些许的物理和化学反应。
至少雏田不像之前那样见到鸣人就瑟瑟发抖,鸣人也开始留意到身边一直位有着夜空般颜色头发的白眼少女默默地暗恋着自己。
调取了封闭的潜意识记忆库,鸣人果然从记忆长河中找到了很多很多雏田躲在角落里偷窥的画面,原来从四五岁起,就有个女孩一直在身边关注着他。
本来以为自己童年很孤独的鸣人,恍惚之间孤独感都消解了不少,心中涌起一阵小感动。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雏田已如此主动,又如此诚意满满,鸣人当然不可能断然拒绝,但也没当场答应。
两人就这样进入了“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阶段,雏田开始大大方方地给鸣人送上亲手做的食物、亲手织的围巾、日向家的秘药等等小礼物,鸣人也会在闲暇时陪雏田散散步、聊聊天。
雏田带给鸣人的,并不仅仅是心灵的慰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维新改革各项事业都渐渐有了起色。
木叶的大小忍族配合度一下子变得很高,也不像以前那样怎么教都教不会了,似乎他们开始将维新改革当成了自己家的事业,开始全心全意地投入进来。
鸣人其实并不想重用木叶忍族,很想要提拔一些高学历的平民干部,但事情远比他想的复杂。
平民尽管学历高,但心气却很差,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完全拿不出半点自信,倒是在学历不如他们的忍者指挥下,才能发挥出应有的能力。
忍界人经过数千年的战乱,早就形成了一套独特的处世之道,如同野火烧不尽的小草一样,忍界人面对严酷的生存压力秉持着宁弯不折的原则,对剥削和压迫承受力惊人的强。
哪怕是大名把税率定在了70%,忍界人还是咬着牙,宁可卖儿卖女也不敢稍做反抗,实在饿得活不下去,也就闹出个抢夺米店的“米骚乱”,吃饱了肚子之后大名或米店老板雇佣忍者前来讨伐,他们也只是安心等死,当个饱死鬼也算心满意足。
忍界人对阶级地位差距的恐惧十分深刻,自动自觉地恪守自己所属的阶级地位,经过数千年演化,不断屠杀的“人工选择”之下,忍界人中有反抗精神的人,基本上已经快死绝了,反抗基因都快绝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