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学不说话了，毛斌一笑：“其实你也不用害怕，虽然你看不到，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其实鬼魂这种东西跟咱们人一样，能害人的只是极少数，绝大部分都是对人无害的。 你害怕它们还不如去担心活人。在这个世界死在活人手的生命可死在鬼魂手底的多得多。”

毛斌说这话陈学知道是劝慰自己，要是平常他估计会表示深深的赞同，但是……现在能一样吗？毕竟自己身体里现在钻进去了一位，要是毛斌出手不利，可想象不出，自己如果以一种精神分裂症的状态出现在家人面前，自己爸妈会不会承受得起这种打击。

不一会儿，毛斌布置完毕，他拍了拍手，道：“行了，你现在站在法阵间，我施法的过程要是出现什么异常也别害怕，一会儿好。”

本来陈学有点紧担心，毛斌要是什么都不说还好，他这么一安慰陈学，他反而更加紧张起来。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陈学整个身子都开始哆嗦起来。

估计是看到陈学的脸色不好，毛斌道：“你紧张啥呀，没事，没事！”

陈学身子打着颤，哆哆嗦嗦地道：“我这是本能反应，毛大哥你别管我，该咋整咋整吧。”

毛斌看了看陈学，道：“早知道不说了，别怕，你身这点事，哥见得得多了，手拿把掐的，准没事。”

看他说得如此的肯定，陈学虽然心下稍安，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发抖。

毛斌不再废话，把陈学买的那打黄纸打开，先抽出一张，然后把剩下的分成三摞，用手稍折了一下，在陈学的西北方向摆出了塔形。然后把刚才抽出的那张黄纸对折，用手三下两下撕出一个纸人。

撕完纸人之后，毛斌前，抓住陈学的手刺出一滴鲜血滴在纸人的头部，然后手一抖，那纸人“啪”一下子贴在了陈学的额头之。

看着毛斌行云流水的动作，陈学站在那一动不敢动，只是木呆呆地任其摆布。从小到大，捉鬼降妖什么的也也是在录像厅看过。

“兄弟，可能接下来会有点疼，你一定要忍住。”毛斌道。

还会疼？

陈学不知道毛斌这话是啥意思，不过事已至此，别说是疼，是剔骨割肉也得挺着。

见他点头，毛斌伸出右手，用剑指一点陈学的额头，然后手向下一捋，一把抓住纸人的双脚，轻轻往回一带。

顿时，一种剧痛顿时从陈学的脑海传来。

那种感觉极难表达，像是有一棵树在陈学的脑袋里生根发芽，而此刻，毛斌正把这棵树一点一点地从陈学的脑袋里拔出，那感觉，绝对要陈学先前想的剔骨割肉要疼十倍百倍。猝不及防，陈学发出了一声惨叫。

“挺着点！马出来了！你千万别乱动！”毛斌一声低喝，伸左手又在陈学额头一拍。

这下子陈学感觉剧痛再次加大了一倍，刚开始陈学还能忍受，但是没过一分钟，他被痛得神志恍惚了，剧痛之下，陈学的手本能地往一抓，想要解除这种痛苦。

迷迷糊糊住，陈学听到毛斌大喝：“别碰纸人……草……差一点！”

然后一股凉意入体，陈学一个激灵，感觉痛苦顿消，瞬间清醒过来，好像刚才根本是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