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我给王玲留个联系方式,让她有急事叩我。()
回到住处,先去洗澡。边洗边长嘘短叹。
没想到连外孙女都老成这样。
没想到医院能变成这样。
洗完出来。他们都在。
“王哥,对不起,是我们调查工作没做好。”张丽说。
“看来这里的情形与我们之前分析的有所不同。乱得很!”碧琴。
“是啊,你看咱过去多好一家医院,现在里里外外乱哄哄。连前任院长,并且还是将军看个病,都这副德性。”方成说话也带着气。
正在这时,我电话响了,是王玲打来的。
“外公啊,您还记得刘老的那个秘书任叔叔吗?”
“任叔叔?”
“哦,对了,你应该叫他小任。刘老走后,他一直在这儿,说是要替刘老在这里等你和小姨回来。现在已经九十多了。他现在住在院校附近。今天老罗去医院闹,医院没辙,请院校的人过去帮忙劝劝老罗。院校的人过去把老罗带他们那儿去,老罗嘴没把门的,又在气头,说了,不过我估计也是什么都没说清楚。有人把情况报告任将军——对了,他是将军衔,任将军立即赶到医院问老罗当时情况。并说那人肯定是你。他现在在我家,要同你说话……”
“喂,王工啊,我是小任啊!”好苍老的声音。
“哎呀,任将军你好哇!”
“我一直都在和刘老一起等你呀。过去是我和刘老一起等,刘老走后,我一人坚持等。我怕你回来遇不着熟人……其他人又不清楚你们情况……”
“那好,您在那里等着。我们商量一下给您回话。”
“好的好的。”
碧琴说这是个机会。大家也挺兴奋。因为完成任务有望。小任是将,又一直在等我们,情报可以直通面。
碧琴命令:我、凤嫂、张丽立即赶往王玲家;其余五人在王玲家附近警戒。
我拨回电话,说我们尽快赶到。任将军说派车来接。我故意说我们已经在车了。
大家立即分头行动。
这次我们三个不能再坐吕布的车,打的先到医院附近,然后再打的到王玲家。
见到任秘书,瘦成皮包骨头,满脸黑斑,身体向前弯曲,哪里还有当年那个满脸笑容风华正茂年轻人的样子!连点儿影子都找不着。
他要起来与我握手,我抢几步过去,扶他坐下。然后与他轻轻握手。
他浑浊的眼球下打量我。然后指着我笑着说,“你没变,你没变!”又笑笑,“看来刘老没等到沾光,让我小任代领喽。”说完抹泪。
这小伙好,不论当多大官,还能念记别人好。
我对他身边秘书说,“这事有两说。一个是王玲的事情;一个是我要与任将军说的事情。他年纪大可能听不清,你帮他记下,然后转达给他。”
“是,王工,请说。”年轻人没穿军装,但向我行个军礼。
“第一,王玲现在腿膝关节已经严重磨损,不治疗恐怕只能坐轮椅了。我估计你们这里也没什么治疗办法。由我们来治,你们只需帮忙在医院安排病房、治疗室、医疗器械材料即可。除此,她还有脑肿瘤,已经压迫视神经,若再不手术,将会失明。这个手术在现在这家肿瘤医院做,我不放心。要做只能由我的人来做。这家医院提供手术室以及相关器械等。而且还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们在做手术。如果面两条今晚能办到,其他什么检查也不用做了,今晚手术。她的手术做完,安全了,没事了。咱们再谈其他事。否则什么时候治好病什么时候谈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