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回。 不敢问。
晚回来。像往常一样挤过来我和睡一床。
过往,一个老头和宝贝女儿睡一起,没关系。
今晚不同,不仅有反应,反应还挺重。
尽管我使劲闭着眼,把身体躺得笔直一动不动,可是……
珍儿实在受不了,呼地坐起来,“爸,今天咱俩非得把话说透彻不可,不然今后大家都别扭、难受。”
我不敢吱声。
因为……有的地方还在捣乱……明显地立在那里……控制不住……
“自那次我先到省城搞开办医院,你仍然留在东海那段时间,我发现,我确实离不开你。原因是,你是我的存在,同时也是我的方向。这话什么意思呢?我想过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有努力的动力,也没有努力的方向。说白了,我忙来忙去忙这忙那全是因为你。”
“我曾设想,如果你不在了,我的脑海恐怕会顿时陷入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怎么做,该向何处去……所以我才说我不能没有你,你必须得活着,你在我在,这些完全是真实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