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走后,我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
这个我明白,由于牵挂她。
有时心里空落落地难受,想,赶紧找点事做,分散一下注意力或许好些。
整个楼各组业务,青儿那组我多少懂点。
这天早,我下到三楼,来到青儿他们组。
青儿班去了,只兰花姑娘一人在家。
兰花客气地把我让进门,问我什么事,我说珍儿这一走,我心里空得慌,无聊得要命,想找些事做,自己在机器人制作方面多少有些心得和知识,所以过来看看你们是如何制作机器人的,以及目前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和问题。
“哦……没问题。我可以把详细情况以图解方式讲给你听,这样不需要详细说明原理和计算公式,您容易明白。”
“好的,谢谢!”
“我觉着您肯定是想女儿了,所以姐一走,心里发慌,对吧?”
没想到兰花姑娘还挺懂人心。
又一寻思,自珍儿诞生以来,这还是我们父女俩头一次分开。难怪心理反应会这样重。
有人敲门,兰花开门,是安琪儿。
“王叔一人出来,我不放心,过来看看。珍儿姐出门前给我们交待要照看好老爸,咱可是亲口答应了的。”
“对不起,我下楼时应该知会你和西施一声。”
“没事,我来跟您一起学学。”
兰花开讲,她讲的复杂理论咱不懂,但如果说连“看图说话”都不会,还不至于。
他们的设计方案确实非常精细。该考虑的地方全考虑到了。可是我仍然觉得他们在肩膀靠里的那个局部结构处理有问题。在臂遇有较大压强情况下,“骨头”容易向刺穿皮肤。相反,如果把那处结构不搞那么复杂,甚至烧结成一体性结构,反倒让人感觉踏实。
我让安琪儿把这点记下来,过会儿查查,看能不能找到好的解决方案。
兰花很兴奋,立即通知青儿回来。
“没事,让她先忙,晚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