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使力,那砖竟然同其它的一样都被泥土给盖了,颜春就随便折了一根柴禾,把那砖的周围给弄干净,才费力把那砖给起出来。没有光线,他只能用手摸着,感觉得到,手里摸着的是有一块大的什么盖一样的铁。而其它的部分又被其他的砖给盖住了,起出了第一块,那后面的也就容易多了。
颜春感觉到手脚甚是不灵便,那么多的柴禾挤在一堆。也就幸亏外面没有人,要是有人看到这柴堆里有那么大的动静,那不吓人才怪。颜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柴禾给移开,把几块砖给起出来,把那铁盖给移开,里面也就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从里面倒有一股霉味扑上来。
待那霉味干净之后,颜春也就弯腰下到了洞里,从怀中摸出一火折子,点了。他也就担心里面氧气不足,那真的就死悄悄了。他合上了盖子,里面火竟然还是不熄,心知有空气一定另有出口。
也就供人走过的大小,随着石阶延伸到下面去了。两旁边竟然还有一些清油灯。难道这是一老宅子,是给明家给买了来,重新翻新了的,要不除非明强的脑子就是被驴给踢了,在这里还开一个地洞,但看里面这洞都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了。
走到大约五十米,前面也就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往前,而另一条却是往左向上。颜春估计着现在应该已经出了明府了,也就往左向上,走到快到顶时,也同样有一块铁板,显然这上面也有着砖压着。颜春轻轻的用手托了一下,竟然有那么一丝松动,心里大喜,还真给自己矇出来了,老子活该不是短命鬼。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颜春估计着有人也应该回到家了,要是被那个碰上了不吓一大跳才怪。他也就使上了力,那地板竟然被他给托了起来,更让他欣喜的是也就三块地板砖的宽度。往铡移了一下,却有一比光线传了过来。咦!这是到了那人家的屋子里么。鼻中闻到一股女儿的清香,眼睛所看之处,也就是女子的梳妆镜,有一女子背对着这方在弹琴,琴声悠怨哀愁似是有无尽的苦处,好像同这个世间格格不入似的,时而高山流水,是而金马铁戈。忽然,颜春大吃一惊:这背影怎么就那么像是明玉真呢,糟了,难道那地道又回到了金玉真那娘们的房里?这坑爹呢!
那女子站起身,边脱衣服边向这边走来,当看到这脸时,颜春差点也就给叫出来了。颜春反应过来,敢情这出口就是这娘们的床底。一急也就爬出来,反正没有多少活路,骂那娘们一顿出出气。
大气就说:“干嘛那么耍我?”话都没有说完,眼睛就直了。那女人见到床底下一下子冒出一个大男人,身上也就关一肚兜。“你是谁?干嘛躲我房间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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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