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就是等着她这翻话,一听二风的话,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红人头的百元大钞,傲然地说:“大爷我有的是钱,这不,你说要多少吧?”他估摸着这种出门拉客的也就是二三十元。这不,哥这可是百元大钞,不要说一次,就是乐哈个三次都有得多,哥这不是找不到银行吗?你要是不给哥把这钱兑换,那就不要怪哥白玩了。不是哥不给钱,而是你找不起。
二风看着这张印有红人头的百元大钞,用奇怪的眼睛看了下孢牙春,忍不住轻笑出来:“你讹上你家姑娘是吧。这是什么钱,我们这里不用这钱。”
二风没有见过这钱,但那上面的数字还是认识的,从口里吼出一句:“不就是一百块吗?我还以为是大款呢?没有钱也来充大爷,你知道姑娘我一次就要多少钱?”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头在孢牙春眼前晃了一下:“五万。就你这一百块,还不够钱姑娘我的脱衣费用。”
孢牙春感觉得自己被讹上了:就这样的还五万,就是要五十我也不干,还姑娘家家的,都不知被人日过多少回了。爷这次还真亏了,但也就觉得自己心虚的是刚才没有先谈一下价钱,要是谈好价钱,那就没有得讹了。语气软了下来,小心的问:“一大闺女包夜也就三百而已,你这下就要收我五万,就是黄花闺女也就顶多一千的费用,爷要不是看你还算中看,倒贴都未必给你脸色。你当是------。。”
孢牙春不知道这下倒说到了二风的痛处,自己不是姑娘家,可这是人家的忌讳知道不,哪有当着人家小姐的面叫人家小姐的理。她认定了这货,就是来赖帐的。
就大吵起来:“快来人啊,有人做生意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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