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孢牙春敲走到美丽姑娘的阁楼前,用石头敲了一下门,从里面也就传出一个轻灵悦耳的声音:“春花妹子年十八,也想寻个好人家;一日三餐端上桌,热水洗脸又洗脚。只要爱郎如我意,我就放心把六开。”这一串子字儿唱出来,惹得孢牙春心里那个『乱』跳。
就随口唱了艾西教的:“哥哥今年四十八,出门头戴大红花;寻得妹子好人家,就想急着娶回家:只要妹子把门开,妹子看看这是啥?”说着把自己头上代表族长的翎『毛』给摘了一根下来,从开着的窗户缝里递了进去。
一会儿,那里又传出了歌声:“哥是郎来妹是妻,哥是凤来妹是鸡;如今寻得好人家,攀上高枝变成凤。”唱完,那门也就随着打开了。一只玉手伸了出来,把个孢牙春给拉了进去。
借着松油的灯光,孢牙春看到那女子漂亮的脸蛋好似在哪里见过?也不及细想,心里那个喜:从这张脸上她好似看到了年轻时的艾莲。只不过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美而已。
--------
第二天,孢牙春一大早醒来,看到怀中沉睡的女子,还有那胳膊上那块明显的胎记,晃了一下脑袋,还以为是在做梦。他感觉得到那胎记有点印象,但还就是记不起来了。
听到树下一人在叫春花。
“我父亲在叫我。”春花看清了孢牙春的脸时,还是担心地对孢牙春说:“早上要出工去做事了。”
孢牙春一听那叫春花的人就是他的父亲,心里那个悔:我日你个一日三餐,狗儿三。太他妈的不是人了。他记起来了,这个春花就是小时候在家同那些一些玩过踢南瓜的。
他一下子忘了自己是在春花的阁楼,也就应了出声:“狗儿三,是我。”
狗儿三一见孢牙春的声音在女儿阁楼里,也就想到生了什么事。火了:你他妈的孢牙春仙人板板,我的女儿你也日上了,就提着斧子向阁楼奔。
孢牙春惊住了,那还得了,那货就用这斧子来,哥也就要交待在这儿了,也就撒腿就要跑,他忘记了这是在树上,一脚踏空,从半空中栽了下来。-------
醒了,想起梦里的一切,用力『揉』了几下额头:荒唐!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