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想到这一出,孢牙春也就想到,要是一个正常人被一个这样的炮竹炸一回也就受不了,何况那么多的电光炮给你围在身上当衣服穿,不把你乐坏死才怪呢?想起家里那些猪一听到鞭炮响,就『乱』窜的样子。也就说到做到,回到家,特意骑车子去镇上买了约有二百万响的电光炮,围着厚厚的一层不怕你蹦不死。这一回,也不够你蹦跶两个小时的了。这么多鞭炮不把你包个里三层外三层才怪。
他把这事同几个死党一说,那几个对这事也就上了心,他们几个又去买了上百万响的电光鞭,也就担心一次死不了,得让它蹦久一点,累也要把她给累死。
商定好也就把这野猪精骗到这无人的地方,他们对这野猪精恨极,好好的他们为了找孢牙春可是接边十几二十天在这山上忙活,说的好是为了找兄弟累一点是应该的,说的不好那就是自己遭了那么多天的罪,还差点连兄弟给弄没了。累的够戗不说,可兄弟弄没有了,那心里遭受的折磨可就不是休息一天两天就可以的了。关键是这兄弟还跟他们一起上的山。他们不弄死这野猪精怎么能出这口恶气。
这些事情就绪,孢牙春又去『药』店里买了一瓶农『药』,到时权当补『药』用骗那野猪精给喝下去,然后这边就点火。到时也就让孢牙春骗她说这衣服如休好看的。
孢牙春心里也就暗叫:回林叔,庚来哥对不起了,『政府』真还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救你们出来同家人团聚。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替你们把这野猪给弄死,使你们能够无忧无虑的在那里过上隐居的神仙日子。
那天,来到约好的地方,也就没有看到花娇。孢牙春也就使力叫了一声:“娘子,你在哪儿?”
才叫了两声,从对面的茅棚里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花娇的声音也就从里面传了出来:“相公,为妻在这儿呢?”这话也就显得有气无力。孢牙春走近一看,花娇正在起身系裤子。打心里感觉这个晦气。花娇看到孢牙春提了这么多的东西,高兴地问:“相公,可否给为妻买了那个『药』?”
孢牙春使劲咬了一下唇,指着那瓶农『药』说:“买了,就这一瓶,喝了就有效果。”当然有效果,这么一瓶的『药』喝了还怕弄不死你?想起那一个多月的死去活来,心里也还有那么一丝不忍,但想起不能同家人团聚的回林叔还有庚来。还有那么多的木偶似的人。这些人心里的苦,你这妖怪可曾有半分同情。那几个死党先去埋伏好了,自己只要让同她经过那个人迹稀少之处,自己也就要骗她穿上自己给她买新衣服。心里那个叹息:等一会儿,我的新衣服还怕炸不死你?
花娇心花怒放地捧着那瓶农『药』爱不释手,打开嗅了一下,感觉得很是刺鼻,也就赶忙合上去:“相公这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孢牙春心里一阵得瑟:那可是要你命的良『药』,能好闻吗?嘴里却说:“娘子,良『药』苦口。这可是很有效果的『药』,我也是问了好多中医才买到的。”
“谢谢相公?”那花娇也就觉得自己一生近千年的愿望都快实现了,心里那个高兴,忍不住冲孢牙春福了福。孢牙春看着一个失神,这还是那个妖怪吗?有这样的妖怪吗?要不是在山谷中见到的,他还真不认为她就是千百年来人们的祸害。这么漂亮娇俏的美人儿,谁下得了手?
“娘子,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往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去。为夫还给你买了新衣服。”让孢牙春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遇上的人好象没有看到他们一样的,都视若无睹。“娘子,那些人怎么一个个不理我们?”
“为妻用了一点小小的障眼法,他们那些俗人怎么看到我们?也就只有我的眼里可以看到你,你的眼里还可以看到我。”
“娘子,我觉得他们连我也看不到。我在村子里买『药』的时候,怎么又看得到呢?”
“相公,你身上有为妻的气息,为妻自然可以把你一起隐起来。”停了一会:“那个小法术,时间有限,也只有这样才有用处。”
这样,两个边说边停,也就进到山谷,也就是自己几个约好的地方。两个走到几个人的面前,几个人竟然就像没有看见一样的。孢牙春心里一凛:那妖怪用了障眼法,他们怎么看得到。也幸亏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带着。要不真还不知道有没有用处。“娘子,我们在这休息一会。”孢牙春也就走到离狗儿三远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娘子,这里没有人来,要不为夫给你试一下那件新衣。”他把一个蛇皮袋子打开,把里面连在一起两百万响的电光炮给打开来,了条长长的红『色』龙有近百米的长度。
看着这大红的电光炮:“好漂亮,相公,给为妻穿上,为妻想给相公看看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