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使她深深地认为,***队伍的每一个干部,都是人民的靠山,都是群众的贴心人,都跟我们血肉相联……她越想越激动,象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填满了她的胸腔,充满了她的全身。于是,她猛地把头一昂,对着孙安详的问话回答得更加干脆:“不知道!”
狗日的孙安详一惊,如同丧家犬似的,连连向后退了两步。
但这个汉奸并不是个轻易肯败阵的狗东西,用手摸了一下头上的长发,又以退为进投下另一只钓饵:“八路军武工队的确也来去无踪,你实在不知道也就算了!不过,村里的年轻人哪里去了?我们只打***八路军,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你说说吧!”
“你说什么呀?是八路军!”杨柳红还是理直气壮地道,“不知道!”
刘黑七要按着两个月前的性子,早就要暴跳如雷了。但为了执行“三分军事,七分政治”的方略,他克制着自己,耐心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个坏东西觉得孙安详刚才的一着使得好,“村里的年轻人哪里去了?”接下就要在柱子山四周构筑封工事,需要一批民工,虽然沿途抓到一些,可还是不够的呀!于是他装出—张笑眯眯的面孔,插上一个叫人摸不清真意的问题,“大嫂子,你怀中的小孩真好,真讨人欢喜!他的老子干什么去了?”
“死啦!”杨柳红象是被揭了伤疤,郁积的仇恨立即就要爆发出来。
刘黑七却耸耸肩膀,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假惺惺地说道:“啊,好苦命的孩子,真是不幸得很!”
“哎呀……是呀,真是一好孩子!”狗日的孙安详也上来虚情假意说。
刘黑七边说边掏出手帕擦着鼻子,眼眶里似乎还挤出了几滴豺狼的泪水。停了一会,他又使出一套“感化”的本领:“‘我们和平救**’第十军第三师,为的是帮助家乡人‘安民’,建立一个‘新次序’。以后你们种田的种田,做官的做官,各守生业,也就不至于有此悲剧了……”
“无耻之徒!”杨柳红跨前一步,手指着刘黑七的头愤愤地骂道,“装什么腔!孩子他爹就是被你们这班强盗打死的!你们这伙畜牲,明明是杀人如麻的魔鬼,却要装扮成菩萨神仙。快除掉豺狼头上所的挂佛珠,收起你这套假慈悲吧!”
刘黑七:“放肆……”
场边的火越燃越旺,竹节的屋架在火焰中“啪啪噼噼”地炸裂,闪动着的火苗照映着杨柳高大的身影,只见她向刘黑七步步逼进,越骂越激愤:
“……你们要问地下党在哪里?八路军在哪里?宋队长在哪里?告诉你们,他们没有走!他们就在这里,在我们老百姓的心里!要想清掉他们,除非大海都干了!可你们自己倒是恶有恶报,决不会有好下场!”
“好!”全场情不自禁地爆发出一片赞叹声。这发自心底的声音,表达着他们最真挚的感情,象开春后的第一声惊雷,划破了沉闷的天空。人们都为杨柳的英勇斥敌,而感到自豪和骄傲……他们随着杨柳移动的脚步向前涌去,一道道愤怒的目光象弹雨光鞭直刺敌人的心窝。
刘黑七如同当头挨了一棒,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鲁南农村妇女竟是这样不好对付,气得他脸都歪了大半个。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只好对刚才那个小连长努了努嘴。
那个驴长脸“嗒”地一下从杨柳手中夺过小成立,向着燃烧的房子里扔了过去。小孩子没有来得及哭喊一声,只见手脚一阵舞动,就被罪恶的火舌吞噬了。
杨柳“啊——”地一声吼叫,身子一颤,陡然问象个无畏的巨人,蹬开双脚,旋起一阵风,向着刘黑七“呼——”地直扑!驴长脸连长伸手阻拦,杨柳更是怒不可遏,只见她双眉倒竖,眼喷烈焰,干脆揪住那个小驴长脸,向腾腾的火海之中猛地一滚,同这个坏东西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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