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黄符都戴好后就坐在客厅里等着子时的到来。子时是中国古人的记时方法,是指晚上十二点至两点之间,古人认为这段时间是天地阴阳交替的时候,也是阳气最弱的时候,所以也是邪祟出没的最佳时期。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说这段时间是阴间地府的阴差和日游神夜游神换班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无人窥探阳间的鬼魂,所以他们就在这段时间到处作恶,反正无论怎么说罢,都和鬼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无限的等待是最为煎熬的,尤其是在等待着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物,这种煎熬是常人无法体会的。就如同一个人被判了死刑,死刑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告诉他什么时候死,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剑一下下刺入人的心脏,还没行邢就被吓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们都精神紧绷的等待着,王老板端着手里的茶杯微微的颤抖着,他妻子也紧紧的缩在他身后,客厅里静的出奇。
“咚,咚,咚”转眼间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王老板微微一颤险些把手中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他妻子也吓得缩成一团。
“咔嚓,咔嚓,咔嚓”客厅里钟表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走着,时间如流水一般慢慢流逝着。我们都屏住呼吸凝神静气的等待着,可是转眼间已经都凌晨一点半了,眼看子时就要过去了,可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陈师傅,您看这应该没什么事了吧?都忙了半夜了,要不大家就都先休息吧”王老板长长的呼了口气如同放下千斤闸石一般说到。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阴风吹来,整个客厅里顿风起云涌,原本七八月的天气并不冷,可这一阵阴风吹过后,我着实打了个冷战。
这种冷是透人心里的冷,心里的寒气让人有种精神萎靡的感觉,身上的寒毛也不知不觉间立了起来,顿时间毛孔扩张,后脖子似乎有一股凉气直往上冒。
我和大龙觉察到了,似乎不太对劲,客厅里的空气似乎正在发生的变化,似乎屋子里汇集了很多人,可是我们四周瞧了半天屋子里除了我们几个人也未曾有其他人出现。
原本就十分害怕的王老板似乎看见什么令他恐惧的事物一般,整个人都摊在了沙发上,浑身如同筛沙一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出冒。
他妻子虽然说是女人但好像镇定很多,虽然也很害怕,但也只是静静的躲在王老板身后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他,他们来,来了”王老板抱着头摊在沙发上颤颤巍巍的说道。
“他们是谁?谁来了”我和大龙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对方问道。
“呵呵呵,傻小子还能是谁,当然是咱们的顾客了,这是朱砂笔你们先开阴阳眼再说”说罢师父递过手中早已沾满朱砂的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