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容也添油加醋的道:“就是啊!大嫂瞒着我们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大哥不在,我们能怎么办,还不是任由她胡作非为!之前陈氏宗族的人还管了一管,可是后来,不知道是花了多少的银钱,这陈氏宗族的人也由着大嫂了!叫我们怎么办!?”
胡凤只是愣愣的看着陈伯年,“伯年,你真的要休了我!?”虽然胡凤知道自己做出的事情叫人无法原谅,但是胡凤心底还是有一份希望的,她和陈伯年也算是患难夫妻,一同经历了许多,她不信。陈伯年真的如此狠心!
陈伯年看着胡凤苍白的脸,闪过一丝不忍心,但想起她做的种种事情,陈伯年就觉得心寒,他怎么能和这样蛇蝎心肠的人共度一生!
“你识相的话,就自己离开,休书我自会送到胡家!”陈伯年转过身,绝情的道。
胡凤顿时脸上一丝血色也无,“陈伯年!你只知道怪我!你可知道婆婆是怎么样羞辱我的?你可知我在这家里的日子是多么的难过!我知道,我无子,是我的错,可是,那也非我所愿啊,我多么希望有一个孩子,我做梦都想!我一直尽心尽意的为陈家打算,可是你们呢,有谁把我放在眼里?顾忌的不过是我手中的钱财罢了!婆婆何尝不是?她坠崖之后,判若两人,我变成现在这样,她难道没有错吗?若是她和以前一般老老实实,怎么会闹得如此地步!”
胡凤悲愤的道,这都怪陈俏俏,都怪这陈俏俏,她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样,处处和她过不去,处处要争先!一点也不肯退让!
叶婉容听不下去了,“胡凤!你这话就说偏了!这怎么能怪婆婆呢?是你居心狠毒,婆婆才会厌弃你的!你难道忘记了,你和胡氏要将思左和思右卖给永宁侯三公子冥婚的事情了吗?是从那之后,婆婆才会对你彻底地死心的!你不要说婆婆了,你这样的作为就是我也看不过眼!还有,婆婆欺负媳妇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不见其他人诬陷婆婆通奸?”
叶婉容这段时间受够了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胡家的姐妹都踢出去,家里才会清净一些,你想想,要是他们姐妹联手,还有她的立锥之地吗?
陈伯年本来听了胡凤的诉苦,心里微微的有些触动,胡凤说得不错,一切的事情都是从二娘坠崖开始的。可是这叶婉容的话也让他明白,这不关他人的事情,而是胡凤本性如此,二娘的反抗不过是一个开关而已,让胡凤原形毕露的开关。
“叶婉容!你凭什么说我,现在扮演什么孝顺媳妇,你敢说,对付婆婆你一点也没有动作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婆婆以前的首饰你偷去了多少!什么官家之女,简直是不知羞耻!还有,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在我的面前叫嚣?你生出那怪胎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得人尽皆知呢!”既然撕破了脸皮,胡凤也丝毫都没有顾忌了!
叶婉容心里的狂怒不可言喻,“是的!我是生了一个残缺的孩子,你去说去吧,我不在乎!”叶婉容歇斯底里,这段时间几乎叫她崩溃了!好!既然瞒不住,就让她自己来说!
“大哥!我自己说罢,我生了一个孩子,嘴唇是破的,被弄死了!”叶婉容突然哭了起来,凄厉地叫人心悸。
“什么!”陈伯年大吃一惊,这件事实在是超出他的想象。“仲康,这是真的吗?”
陈仲康恨毒的眼神射向胡凤,若有刀的话,他一定要活活的捅死她!“是的,那孩子已经去了!大哥你不要担心!”陈仲康以为陈伯年会生气。
“混账!你真的弄死了自己骨肉?”陈伯年震惊了,“这嘴唇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胡氏是听不下去了,自己两个闺女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好了!那是你们陈家的事情,先不要提!陈伯年,这样说来,你是执意要休妻了?”
陈伯年点点头,“还有这胡静,也休想进陈家的大门,陈述平,你不是爱财吗,你也给我滚出去!去胡家入赘,从此之后,我们陈家再没有你这样的人!胡凤,你的嫁妆我会收拾好一分不少的给你送回胡家的!”
胡凤知道,陈伯年是铁了心的要休弃自己了多说无益,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狠狠的咬了嘴唇,愤然而去!
相比之下,这胡静却是有些高兴,她本来就觉得不知道用什么身份在陈家立足,这下好了,既然陈伯年发话了陈述平就是入赘了!于是拉着胡氏,“娘!我们走!,这陈家有什么好的?还不及我们胡家的后花园那么大!”
叶婉容不冷不热的刺了一句,“陈家是没有什么好,可是你胡家的人怎么削尖了脑袋要钻进来?”
胡静顿时气结,“你!泼妇,陈述平,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陈述平顿时进退维谷,他自小最害怕的就是哥哥,可是要他就此放弃这已经到手的富贵,他做不到!于是在胡静的拉拉扯扯的璃,陈述平半半推半就的走出了陈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