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陈俏俏笑容满面的打招呼,王铎的经常出现,无疑是给她的铺子做广告啊!
“唉!你还这么高兴,你可知道,有大麻烦了,有人要告你,你惹上官司了!”什么东东?陈俏俏大吃一惊,自己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会惹上官司?难道就要坐牢去了,听说这古代的监狱极其黑暗,会不会变态得骑木马什么的?想到这陈俏俏不禁打了个寒颤。
陈俏俏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大哥,到底是谁要告我啊!”王铎脸色一黑,道:“是开封所有画馆的老板告你以开店为名,行卖笑之实!将画馆变成烟花之地!他们集结起来,去孔庙大哭,说是你破坏了风气,要严惩你呢!”
陈俏俏一听,放心下来,笑嘻嘻地道:“我当是什么事呀,原来是怕我抢了他们的生意,故意污蔑罢了!差一点把我吓死!”
王铎见那陈俏俏丝毫不担心的样子,不禁气结,这女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被人说成卖笑的也如此不以为意,真是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名节。王铎沉声道:“夫人可知这可是大罪,稍有不慎,便会被人污为诱人通奸,夫人可知通奸可是要处以极刑的!况且这事闹到了孔庙,几乎惊动了皇帝,你说说看,这是小事吗,虽然是归包府尹审案,还要我这禁军的统领亲自来传讯你,这是小事吗?”
陈俏俏这才上心起来,这么严重!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也曾遇过这样的事,以前她也是开过店的,经常有些店老板自己生意不好,就怪她以****人,她已是见怪不怪了,不管他就好了,嘴长在别人那,他们高兴怎么说自己可管不着。没有想到到古代也遇见这样的事,似乎还很严重,唉!谁叫自己天生丽质,到哪都有人嫉妒!陈俏俏不禁有些得意洋洋。
王铎见陈俏俏居然还有笑意,简直惊异:“夫人似乎还挺高兴?倘若一般女子被人说成倚楼卖笑,肯定会一死以表清白,女子的名节是多么重要,夫人不知道吗!”
陈俏俏被他一教训,不禁有些生气:“本夫人行的正坐得直,有什么好羞愧的!难道要我也寻死觅活的啊,我死了这名声就能好起来啊,还是我哭哭啼啼的他们就会放过我?本夫人就是高兴,说明夫人我我有本事,他们比不上才会用这样的烂招,烟花女子又怎样,一样是有爹有娘有人疼!那些下三滥还不如烟花女子呢!你以为烟花女子那么好当啊,你以为从男人那赚钱是非常容易的事吗!烟花女子要禁得起喧嚣,耐得住寂寞,还要喜怒不形于色,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得!她们大多是才貌双全,只因际遇不好才会流落烟花之地。又有谁是心甘情愿!”
王铎见她义愤填膺,说出的话却是惊世骇俗,而且是如此理所当然,而自己该死的居然觉得她是如此生机勃勃,俏丽可爱,不禁愣住了。陈俏俏说得起劲,却看见路上的行人皆纷纷驻足,大家都傻傻地看着她,她才发觉自己的话在这年代是如何叛逆不不羁!
陈俏俏见大家都望着她,十分尴尬,简直不知该如何收场,却听得耳边传来叫好声:“好!陈夫人真是另有高见!在下佩服之致!”陈俏俏一看,原来是宋子墨!宋子墨来到云来客栈查账,不想却听见这陈俏俏这一番豪言壮语!他不禁轻笑,这女子真是与众不同,有趣!实在是有趣!他发现自己真的喜欢她啊!!陈俏俏刚好有了台阶下,开心地笑道:“还是宋老板开明通达,不似某些人道貌岸然!”说罢狠狠白了一眼王铎。因为近来这王铎经常在陈俏俏的面前晃悠,她也就随便了起来,和王铎也不是很客气。
王铎不禁苦笑,自己说了什么?不过是告诉她此事不可掉以轻心而已,自己就变成道貌岸然的小人了。而这宋子墨轻轻一句,就将她收服。心中不禁酸气上涌,道:“夫人有何事,到了公堂再说吧!在下的职责不过是传夫人去问话而已!”
陈俏俏怒道:“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到真是陈炜的好兄弟,还亲自来传唤我!算我沙子迷了眼,抓只老鼠咬布袋!哼!”陈俏俏怒极,口不择言,居然连tvb的台词也说了出来,听得众人是云里雾里,不过老鼠还是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那宋子墨用安慰的眼神望着陈俏俏道:“陈夫人不必担忧,子墨定会想方设法为夫人说情!”陈俏俏感激地看了一眼宋子墨,把宋夫人带来的不愉快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道:“多谢宋老板,我相信这人间自有公道!”说罢,昂首走出了画馆,那秋香和冬梅只是躲在一旁哭泣,被官府带走是多么可怕的事!
王铎正想带着陈俏俏,冷不防那一对姐妹花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王果然,你放了老板吧,老板可是是大好人啊,我们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从不干那些勾三搭四的勾当!王大人你放了老板吧!”秋香和冬梅也哭着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