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女人可真白呀,尤其是那一对儿胸乳,又大又圆,难怪教宗离不开她。”
“这双腿也不错,又长又直,教宗那么老了,估计满足不了她,这回可有得享受了。”
十二枢机主教,也凑了过来,加入了谈论中,一个个红光满面,热情洋溢,以他们丰富的经验,给予了品评。
教宗气得火冒三丈,脸涨得紫,大声咆哮道:“你们这群混蛋,都反了么?连教宗的命令都不听,赶快给我拿下这个逆子。”
众多侍卫和枢机主教充耳不闻,似乎被瓦诺的勇猛表现所吸引。
“这个姿势不错,力度足够,冲劲十足!瓦诺果然深韵此道。”
“对,就应该这样,在加把劲,在加把劲。”
“好,真的不错,就应该这样,不对,手不要闲着,抓住上面的……”
教宗怒不可歇,就要亲自动手,却被路易拦住。
“圣父,为了一个女人,伤了父子间的感情,这不值得。”路易压低声音道。
“你懂什么?米拉是我的真爱,真爱,你懂么?”教宗歇斯底里,已经有些疯狂了,否则也不会说出这等话来。
米拉挣扎着,哭喊着,哀求的目光望向教宗,是如此的无助,教宗忽然想起对米拉的承诺,要保护她一生一世,如今看到她被人侮辱,教宗的心在滴血。
教宗忍无可忍,忽然拔出身旁侍卫的宝剑,狠狠的砍下去。
瓦诺的头颅咕噜噜滚到一旁,一腔热血喷了出去,路易弯腰捡起瓦诺的头颅,面带着阴险之色:“圣父,多年前你就和我说过,女人就是玩物而已,不值得珍惜。没想到你今天竟然犯下这等错误,圣父呀,原来你也有人的感情呀!”
教宗忽然愣住了,尘封在心底的一段往事,涌上了心头。
当初路易与瓦诺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教宗狠狠的扇了路易一个嘴巴,教训道:“逆子,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兄弟间的感情,你就是一个傻瓜,女人就是玩物而已,不值得珍惜。”
如今报应临到自己的头上,只是兄弟换成了父子。
教宗忽然明白了什么,手指着路易,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几名侍卫在一旁听命,其中一名侍卫的剑鞘是空的。
瓦诺还是躺在圣坛上,但已经身分离,一旁的米拉衣衫整齐,只是目光无比惊恐。
还在滴血的宝剑,就在教宗的手中。
教宗恍然大悟,他刚刚中了幻术,被迷惑了神智。
圣堂之内,寂静得有些可怕。
副秘书长斯卡利奥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静:“教宗大人,瓦诺可是您亲口赋予的冥河圣武士,如今你将他斩杀,好像有些不合符情理吧!而且他的脏血污染了圣坛,这可是亵渎大罪,不可饶恕,你得给我们个解释。”
教宗的手在颤,不知为何,当他看到米拉无事,反而大大放心。
教宗张张口,想要辩解一下,他有一百种手段,为眼前之事开脱,当然为了遮掩此事,家族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性命可能保住,教宗之位恐怕没了。
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呀!
看到路易手中瓦诺的头颅,双眼没有合上,死不瞑目,教宗忽然感觉一阵疲劳。
累了,也该休息了,教宗伸出双手,低声道:“一切,按照规矩办吧!”
副秘书长斯卡利奥长叹一声,摆了摆手,有侍卫上去,按照规矩,他们不能捆绑教宗,但软禁是难免的了,直到选出下一任教宗,才会为他定罪。
教宗,哈里路十三世,终于走到了末路。
晚些的时候,路易带着一瓶酒,单独与教宗见面。
教宗被软禁在自己的家中,米拉陪在一旁。
“路易!”教宗哑着嗓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挥挥手,让米拉出去。
路易倒了一杯酒,教宗低头看着酒杯,忽然问道:“这些都是你的阴谋,是不是?”
路易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笑笑道:“圣父何出此言?”
教宗冷冷道:“能在圣堂内使用迷惑之力的,在黑水冥河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一定是钢铎人帮助你的,只有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惑我。”
路易淡淡的一笑:“佩服!”
“你在怪我是么?为了那个穿着紫色长袍的女魔法师?”教宗阴沉沉问道。
路易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圣父,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讨厌我,无论我做得再好,你也是心向着瓦诺。因为你我是同样的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顾一切,我和你太像了,两个枭雄人物,是不可能好好相处的。”
教宗眉头紧皱着:“也许你说得有道理,但在与钢铎人合作的事上,你还是做错了,黑水魔神不会……”
“你是说密室内壁画上的小恶魔么?”路易不客气的打断父亲,哈哈大笑道:“父亲,我已经将他卖了个好价钱,足够让家族更上一层楼。”
教宗的神情忽然紧张起来:“原来如此!路易呀,你上当了。”